大半年不見,大胡子依舊是老模樣,沒見有什麼變化,臉色也依舊紅潤,氣色相當不錯。
這讓我不由得感慨,懂得中醫的人就是會養生,這身體情況說不定比很多年輕小夥子都要好。
再次寒暄之後,我們一起去了羊肉館那邊,老板早就把飯菜給準備好了,隻等著眾人來了開席。
可除了幾個跟我比較近的鄰居之外,其餘的並不見過來,最後還是吳老師開口道:“季藏,咱們去喊一遍,要不大家不好意思過來。”
農村人愛麵子,吃飯這種事情,如果關係沒有特彆近,自己顛兒顛兒跑去,是容易被人笑話的,哪怕之前交代過,總要喊一聲,才能名正言順。
我跟吳老師去走了一圈,大家都是笑著應答,說馬上就去,其實都是在等著這一聲招呼。
等我和吳老師回到羊肉館,又等了片刻,見眾人來齊,就招呼老板開席了。
羊肉噴香嫩滑,各式小菜和涼菜也是色香味俱全,大家吃的都很開心。
吃了一會兒,很快就有人前來向我敬酒了,我趕忙起身,開口道:“大家就是一起吃頓飯,喝酒什麼的自便啊,咱就彆走敬酒那一套了,我這酒量也扛不住啊。這樣,大家一起喝一杯就算了。”
眾人哈哈大笑,一起舉起了杯子,連女人們也跟著端起了果汁杯,跟著喝了一杯。
這頓飯一直吃到了八點多鐘,大家才散去。
雖說有我舉杯致意,可大家還是沒少過來敬酒,我還是不可避免的喝醉了。
我跟眾人告彆之後,領著花花回到了房車上,稍作洗漱之後,躺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。
入睡之前,我想抱著花花,可花花似乎嫌棄我身上有酒臭味兒,總是把頭扭到一邊,我強行抱著它的頭,對它哈了口氣,看著它露出嫌棄的表情,這才哈哈大笑著進入了夢鄉。
這一夜,我睡得很熟,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夢到什麼。
第二天早上,我是被外麵的吵鬨聲驚醒的,小鎮上今天是逢集,來了不少人,我洗漱之後,打開車門走下去,就見到好幾個人在圍著房車,一邊轉,一邊摸著討論。
見到我從車上下來,幾個老人嚇了一跳,一副生怕摸壞了的表情,趕忙離開了。
我想了想,從車子裡拿了一盒養生酒,又把蟲草拿出一部分,裝在禮盒裡,朝著衛生院的方向而去。
胡醫生在衛生院的中醫科室裡麵值班,正在給最後一個老人針灸,我在一旁等到老人離開,這才把酒盒和蟲草遞了過去。
“彆說有好東西我不想著你,你看看這蟲草,絕對是極品。”
大胡子拿著蟲草仔細研究了很久,點頭道:“的確是絕好的品相,上麵甚至找不出挖掘時產生的擦傷,你這哪裡來的好東西。”
“有好東西給你就行了,你管那麼多。”
“成,那我不打聽了,中午一起吃飯,這次我來安排。”
“成。”
“來,我給你把把脈,看看你這半年出去,身體是個什麼情況。”
我順從的伸出手,放在了脈枕上,大胡子仔細幫我把脈之後,點頭道:“挺好,腎虛的毛病好了很多,繼續保持。”
我頓時滿腦門的黑線:腎虛這個梗算是過不去了,是吧?既然不虛了,就彆提了行不行?
大胡子看到我的表情,忍不住哈哈大笑,接著就跟我閒聊起來,正閒聊著,吳老師推門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