澤安德倒是沒想過這一層諧音,畢竟他怎麼會去管a國人怎麼說?
“我覺得格溫是最棒的名字,它意味著聖潔和被庇佑,就像你和我的關係一樣。”
安格心裡疑問連連,他們倆哪裡能體現出“聖潔”和“被庇佑”了?
難道不是“銀宕”和“被強迫”嗎?
安格清咳一聲:“我叫安格。”
澤安德蹙眉看向懷裡的小可愛,她正在重複自己的名字,試圖讓自己叫她的中文名。
可他才不會這麼做。
澤安德當做聽不懂的樣子,看向了窗外。
“哎呀,你試試嘛。”安格難得撒嬌。
澤安德仍然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。
“哼。”安格小拳砸著澤安德的胸口。
也對,澤安德都把自己戶口改到他家了,勢必要讓自己斷了歸家的念想,又怎麼會順著自己說a國語呢?
安格惆悵,要是再沒人和自己練習,自己過段時間說不定還會磕磕巴巴地說母語了。
那可真是笑掉大牙,可真成了自己害怕成為的“外國友人”了。
胡亂想著的功夫,車隊已經停在了某地下車庫。
“到了。”澤安德搖晃著胡思亂想的安格。
“啊?”安格抬頭,發現已經到了地下車庫了。
兩人先不急著下車,待保鏢全部就位後,才讓司機打開車門。
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穩穩地踩上紅毯,視線往上是筆直健碩的身軀,澤安德俊美的臉龐仍是矜貴疏離,舉止間透露出百年家族的優雅風範。
他高大的身軀此刻卻小心柔和,大手牽出了一位嬌小可人的東方少女。
安格因為還沒有做整容手術,雖然臉上紅疹已經褪去,可臉上和額頭的傷疤還在。
她戴著帽子,將額頭遮住,又戴了l牌的口罩,將臉上刀疤遮住。
外人隻是認為傳說中的格溫夫人低調有內涵,卻沒想到她屢次自虐,試圖逃出這豪華的大籠。
商場經理和高管已經列隊等待了,安格一路紅毯,在眾人的簇擁中進了商場。
原以為能夠和三號瑪麗手挽手、蹦蹦跳跳、摟摟小腰、拍拍照地逛商場,可安格卻沒想到是這種情況。
整座商場已經在20分鐘內迅速清場,所有閒雜人等也已經被掃清,商場內的所有店鋪門口都恭敬地站著店員,等待著安格的造訪。
安格害怕地摟住了澤安德的手臂,踮腳小聲道:“澤安德,怎麼回事?一個人也沒有。”
澤安德紳士地往下側頭:“你不是要逛商場嗎?我已經為你掃除了潛在危險,你可以放心地逛了。”
幸虧安格戴了口罩,這才沒讓外人看出自己的“麵目猙獰”。
逛街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啊,一個人都沒有怎麼體會熱鬨?
“澤安德,我們換一個商場吧,我喜歡人多的地方。”安格悄悄拉著澤安德的袖口。
“你的安全最重要。”澤安德的下巴貼著安格的頭頂,一個店鋪又一個店鋪的帶她去逛。
半天下來,安格累的要死,可澤安德卻一口氣都不喘。
大口喝著讓人從外麵街道裡買來的a國奶茶,安格舒服地歎氣,總算是吃到了家鄉風味。
兩人坐在隻有他們在的高檔餐廳,安格好奇問道:“是你出門要清場,還是我出門要清場?”
得問清楚,要是澤安德出門都是這個排場的話,那以後說什麼也不讓他跟著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