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隨又劃過幾張照片,發現安格脖子上還是戴著個藍色珠寶,隻不過那個珠寶更大,也不是自己當時買給她的。
付隨來來回回翻看著這幾張照片,腦中細數著兩人從小到大的戀情。
他們第一次牽手、第一次接吻、第一次私定終身……
付隨迷戀的看著照片中的女人,安格她變得更美了,好像過的很開心。
可是他們明明從小一起長大,都是彼此最珍貴的初戀,一同說好了等他升了官,兩人就結婚的。
付隨不信,他不信安格能這麼絕情,他不信安格這麼快就忘了自己,轉而接受彆人的求婚。
“付隨,你知道的,安格她……因為某些原因,在失蹤兩周後就已經銷戶了。”
好朋友看著瘦削的付隨難受得隨時要倒地的模樣,不由地提醒他:“她很有可能是和那個二百五結婚了。”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”付隨激動地把桌上的文件統統掃下地麵。
他胸口劇烈起伏,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動。
不過是一場再尋常不過的外交活動,怎麼自己的未婚妻就被綁架出國,還成了彆人的妻子?
愧疚感、不舍感充斥著他的身心,令他整整4個月都無法睡一個整覺。
“還有個新發現,你看看。”
好朋友打開一個網頁,網頁標簽赫然顯示“某度”。
“你給我看某度的東西?這能是真的嗎?”付隨皺眉。
“真的有異常,你看。”
好友將菲茨羅伊家族的詞條往下滑,在“代表人物”這一欄,居然看到了澤安德·菲茨羅伊的名字。
“他們家族的代表人物從近代就已經不更新了。”
好友點開上一個人物,那個人物是1967年去世的,至此以後,人物不再更新。
“可是最近那個傻逼的名字卻掛在了上麵。”好友點開澤安德的介紹。
“澤安德·菲茨羅伊(xanderfitzroy,1995年5月21日出生),男,b國人,銀行家,慈善家,收藏家。任菲茨羅伊集團董事會主席。
2024年5月21日,澤安德·菲茨羅伊與格溫·菲茨羅伊於r國登記結婚。”
付隨搶過平板,迫不及待地點開了格溫·菲茨羅伊的介紹。
“格溫·菲茨羅伊(gwenfitzroy),女,b國人,慈善家,收藏家。目前就讀於比爾特頓大學,藝術係,輔修國際關係學。
2024年5月21日,格溫·菲茨羅伊與澤安德·菲茨羅伊於r國登記結婚。”
付隨咬緊了後槽牙,一句又一句的讀,又在兩人的詞條間來回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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