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wenny死後,澤安德多了兩個愛好——應該不叫“多了”,而是更有時間去做了。
一是畫畫。
安格駐足於澤安德剛剛完成的畫作前,細細觀賞。
wenny全身潔白,圓眼珠黝黑有神,絨毛蓬鬆。它的脖子上掛著一塊藍色的寶石,頭上也戴著一頂藍寶石王冠——氣質純潔,姿態高雅。
wenny雙眼有神,正在女人的懷抱中往前看著。
女人……
安格皺眉,又將目光移向了其他作品。
幾乎每一幅作品,都有一個女生,她或抱著wenny,或和wenny玩耍,但是沒有一幅畫中有她的臉。
但是從儀態中可以看出,她同樣是氣質不凡。
她是誰?安格看著畫像好奇。
總不會是她自己吧?
安格搖了搖頭,不可能。
是澤安德的白月光?
安格覺得極有可能,不然憑澤安德那麼冷漠的人,怎麼會沒事養個小白貓呢?他應該養老虎、藏獒那種凶獸。
想到此,安格眼中冒著八卦的光。
澤安德居然也會為情所擾,愛而不得?
會不會是從這段失敗的感情中得到靈感,才會霸道的強取豪奪了自己?
想到此,安格腦中浮現出了好幾本小破書的內容。
越想越覺得有意思,安格捂著嘴,不讓自己笑出聲來。
窗外馬蹄聲響起,安格走去窗外看。
澤安德近期的第二個愛好就是騎馬、馴馬。
從樓上看去,澤安德穿著騎馬服,威風凜凜地坐在馬背上,從不遠處奔騰而來,英姿颯爽。
他的金色發絲隨風舞動,側臉剛毅,手臂有力地握著馬繩,腰身隨著菲力的動作而前後晃著,雄性氣息滿滿。
看著那前後晃動的細腰,安格腦子突然冒出了他每晚的英姿。
安格不自覺的捂住了心口,裡麵在砰砰砰跳動。
澤安德像是注意到了樓上的目光,帥氣的拉停了菲力,朝著安格所在的窗子揮了揮手。
菲力的馬蹄還在原地跳動,似乎是並沒有發泄完充沛的精力。
被發現偷窺的安格嚇得趕緊拉上了窗簾。
呼吸還未平息,門口就閃現了儒雅的湯姆:“夫人,先生請你過去騎馬。”
“我又不會騎。”安格拒絕。
“我們已經為您準備了騎馬服。”湯姆手一揮,一排女傭就拿著騎馬服過來了。
他們準備的也太齊全了,安格無奈,隻得任由女傭幫自己更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