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格說完,瑪麗已經泣不成聲。
被挾持結婚、被強迫、又被綁架羊入虎口……夫人的人生是她從未想過的艱難,她以前還以為夫人是在和先生鬨彆扭而已。
可是……
“夫人,先生他真的是愛你的,我能看出來。”瑪麗握著安格的手,言語迫切。
安格不語,隻是低著頭。
“夫人,我們一起回家吧,先生他一定會原諒你的,我們回家好不好?”
瑪麗用力捏著安格的手,希望用自己的力氣讓安格感覺到澤安德的真心。
可安格隻是看著她的手,而後又用力想掙脫。
“對不起。”
瑪麗聽此,雙手頓時嚇得鬆開了。
安格抽回自己的手,淡淡道:“我要回國,a國還有我的家人。”
“可是先生也是你的家人呀。”瑪麗往前捏著安格的雙臂。
“不。”聽到瑪麗的話,安格回想起了過往澤安德對自己的迫害,恐懼、黑暗、壓抑頓時湧上心頭。
她連忙站了起來,卻站不穩地晃著身體,崩潰道:“他不是我的家人,他從頭到尾就在脅迫我,他就是個強盜!”
“夫人。”瑪麗目瞪口呆地看著安格,“不,不是這樣的,先生不是這樣的人,而且我看得出來你們都喜歡對方。”
“才不是。”安格陷入了痛苦的回憶,撐著桌子的雙手突然一掃,飯菜頓時就被甩到了地上。
隨著瓷器落地的破碎聲響起,三人的心仿佛也都撕開了一個大口子。
三人都沉默了。
三人都陷入了對未來或是過去的思索中。
最先打破平靜的是傑克。
他叫來了士兵打掃衛生,又叫人重新送飯菜過來。
傑克扔下手中的煙,往地上踩了踩:“安格說的沒錯,澤安德就是個禽獸。”
安格聽此,詫異的看著傑克。
“他3歲就解剖動物屍體,5歲就開始了特工培訓,十幾歲就跟著bd到處跑,現在更是無法無天,天天擾亂世界局勢,唯恐天下不亂。”
“你就知道瞎說,澤安德他那是在維護世界和平,能力越大責任越大。而你們df才是恐怖組織,中東各國的政府都想滅了你們。”
看著牙尖嘴利的安格,傑克啞然失笑:“安格,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你究竟是哪邊的?”
瑪麗聞言也看著安格。
“我。”安格懵了,她剛剛說了些什麼話?
“不過……”傑克繼續,“你們是不清楚狀況還是太過天真?”
兩個女人又看向了傑克。
傑克搖頭:“還說什麼回家?你們是走不了的,知道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