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草叢突然晃晃悠悠,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。
10米外的保鏢警覺地趕過去查看,與此同時,屋頂的狙擊手也將槍對準了那處。
夜視鏡下,出現了一隻小貓的身影。
兩方人鬆了一口氣,繼續在周圍監視著。
澤安德在護士那兒換了藥後,吸了一口氣,緩緩將浴袍係上。
這是個男護士,澤安德不喜歡周圍有嘰嘰喳喳的女人存在。
在外逞強整整一天,澤安德現在累的渾身是汗,身體已經到了極限,可他的意誌力卻仍在支撐著他的身軀。
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,胸腔的疼痛、背部的灼燒感讓他難受地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一場酷刑。
此時受傷的腿部也在顫抖,每走一步,都是巨大的挑戰。
儘管如此,他也拒絕了男護士的幫忙,自己推開門,重新回了室內。
一進套房大門,他就眉頭緊鎖,全身進入了備戰狀態。
屋內飄浮著一種陌生的香味,讓人反胃。
澤安德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支消聲手槍,步履輕盈,眼神銳利,步履謹慎地在四周巡查。
臥室門是打開的,和走之前不一樣。
澤安德謹慎地側身,動作迅速地進了門,往那個陌生的人影就打去。
“beng—”
“啊!”
隨著一聲哀嚎,薩娜捂住了自己的肩胛骨,在床上痛苦的翻滾。
澤安德挑眉,原來是一個騷狐狸。
他放下了手槍,靠在一旁的櫃子上,一臉漠不關心。
薩娜傲人的身材上穿著一件真空的真絲睡衣,她長長的卷發披散在床上,此刻卻淩亂不堪。
被子上,已經滲進了鮮紅的血液。
原本誘人萬分的裝扮在薩娜痛苦的扭曲之下,顯得萬分難堪和狼狽。
澤安德就這樣看了會,在聽到薩娜痛苦的救命聲後,直接上前,一把抓住了她厚實的長發。
薩娜痛苦的伸手去解救自己被抓的頭皮,可還未用力,便被澤安德一把從頭部提起,無情地被拖下了床。
“啊,澤安德,我不是殺手,我是薩娜,我是穆罕的女兒。”
薩娜好看的臉上,麵色扭曲,她以為澤安德誤會了自己。
“放手,放手,我頭皮好痛。”薩娜哭著求饒。
澤安德仍然是不發一言,提著她的一頭靚發就把薩娜在地板上一路拖,猶如在拎一個拖把般,沒有一絲憐憫。
澤安德把大門打開,提著薩娜就往外一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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