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奧多和澤安德自出生便是食物鏈頂端的存在,是眾人矚目的焦點,想要的歡愉皆觸手可得。
所到之處,無人不誠惶誠恐迎合,資源、權力和財富如潮水般源源不絕,任由他們隨意支配。
西奧多想不明白,澤安德怎麼突然想不明白,跳進了世俗的枷鎖,甚至還樂在其中。
根據他今晚的觀察,那個女人甚至沒有一點看頭,而且好像是澤安德更加主動。
“你不覺得愛情是束縛,那就不是束縛。”澤安德看著和自己相似度極高的表哥,繼續道:
“愛情也可以是恩賜,是求之不得的禮物。”
西奧多的眼色更加深沉,眼前的男人好像變成了自己不認識的樣子。
澤安德調侃地看著西奧多:“或許你一輩子也不能體會到愛情的美好。”
“我不會傻到被一個女人控製情緒和自由。”
西奧多站起來,扣上了西裝,瞥向不成器的弟弟:“剛剛說的正事彆忘了,還有彆讓他們看到了你這副鬼樣子。”
從醫院出來,門口的保安恭敬地上前為西奧多撐傘,擋住不斷下落的雪花。
他大步流星地邁向轎車,跨入車內。打開車窗,閉著眼任由冷風吹拂著自己的頭。
今晚好兄弟的“背叛”和令人懷疑人生的所見所聞,對他的打擊有些大。
西奧多給阿利打了個電話。
“喂,西奧多,你怎麼找我了?”
“在哪兒?”
“聖莫裡茨,我在喝酒呢,今天下午有個滑雪派對,現在在跳舞。”
“有誰在?”
“就是xxx和xxx組織的,私人的。你來不來?這兒的妞兒可帶勁了。”
電話中的音樂和歡笑聲傳來,西奧多決定要去找阿利舒緩下自己剛剛在澤安德那兒受到的暴擊。
那邊的阿利摟著一個美女,喝下了美女為他端來的美酒:“你順便把澤安德叫上唄,他剛從中東回來,需要放鬆放鬆。”
西奧多皺眉:“他去不了了。”
“怎麼?格溫纏住了他?不可能,澤安德不是那種會被女色影響的人,他酷得很,隻會欺負格溫。”
西奧多吸了一口冷氣,再度懷疑起了剛剛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。
“他好像是瘸了,腦袋也出了毛病。”西奧多隻能這樣說。
“不可能,澤安德壯得跟實驗室裡出來的一樣,誰瘸了他也不會瘸。”
阿利又給澤安德打去了邀約電話。
這時澤安德正把安格抱回床,輕輕地、投入地吻著她,看到阿利的來電,不耐煩地掛斷。
阿利又打來了電話。
澤安德按下接聽鍵,急躁道:“怎麼?”
“澤安德,你這個沒良心的,我幫了你那麼多,你都不來感謝我。”阿利歡快的聲音傳來,熱情似火。
澤安德臉色緩和了點,阿利的確幫了自己很多:“我現在沒空。”
“不行,快來聖莫裡茨,我和西奧多都等著你來道謝。”
說完,阿利就笑著掛了電話,轉身和一旁的美女親熱了起來。
澤安德看著已經睡的死沉的安格,想了想,還是悄悄地套上衣服,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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