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用哪個腦神經想到的這麼離譜的劇情?
澤安德俯身貼著安格,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安格臉上,讓她情不自禁地將頭往一旁偏去。
“格溫,你真的這麼大度?你真的願意和彆人共享我嗎?”
安格使勁搖頭:“太離譜了,澤安德,怎麼可能呢?”
澤安德埋在安格脖間:“格溫,我隻能是你一個人的。”
安格聽著澤安德的話,一時間竟有些愣住。她的眼眶突然酸酸的。
澤安德繼續說著:“我已經和付隨共享了你,你怎麼還能忍心和彆人共享我呢?
“你好狠心,你把我的感受放哪兒去了?”
“這聽起來像話嗎?不要覺得我心狠,就能接受這種混亂的感情模式。”
安格剛剛忍不住想要抱澤安德的手,頓時停在半空。
“澤安德,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?你是不是用我的手機偷偷看小說了?”
澤安德緊緊把安格抱在自己懷中,下巴抵著她的頭頂,緊緊地不放開。
安格被憋地難受,雙手狠狠地打著澤安德:“澤安德,我呼吸不過來了,你清醒一點,誰也不可能和我共享你。”
澤安德呼吸聲加重,抱著安格,猶如在捏一個抱枕,幾乎要把人壓扁了。
“咳咳咳。”安格埋在澤安德胸口難受地咳嗽,澤安德懷抱中的熱氣快把安格燃燒了。
終於,在安格缺氧地頭暈腦脹之際,澤安德終於放開了她。
“那格溫,你是我一個人的嗎?”
安格看向澤安德的雙眼,那雙眼已經布滿了紅血絲。
澤安德雙手顫抖著,安格知道,這是他在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。
中東一行,澤安德已經改變了很多,他已經沒有以前那麼不講道理,已經沒有那麼氣焰囂張了,他已經儘力在克製自己了。
安格看著澤安德緊繃的臉,輕輕撫了上去,語氣柔和:“對,我是你一個人的。”
澤安德終於平靜了下來,輕輕地吻著安格的額頭,一次又一次。
安格抱著澤安德,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,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一樣。
拍著拍著,安格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。
“澤安德?”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站起來了?!”
安格從澤安德懷中冒出來,驚喜地看到澤安德結實的雙腿正穩穩的站在地上。
澤安德麵不改色:“彆看我兩隻腳都站在地上,我實際上隻是在用一隻腳撐地。”
“可是你剛剛是不是把我推到牆上了?一隻腿怎麼能做到的?”
安格不信,還是雀躍著,要是澤安德真的好了,那自己豈不是……
“那是興奮狀態下的應激反應,大腦一時間忘記了腿部的殘缺。”
安格一知半解,隻是驚喜地點頭,直呼這是腦科學奇跡。
她將澤安德扶到了輪椅上,一雙星星眼看著澤安德:“那是不是再給你一些刺激,你就能痊愈了?”
澤安德搖頭:“格溫,不要再刺激我了,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控製住自己。”
安格立馬閉嘴。
相比剛認識時候的狂野霸道、不講理澤安德,她還是更喜歡現在的冷靜克製澤安德——即使他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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