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臥室,瑪麗已經離開,看樣子,安格是已經退燒了。
澤安德緩緩躺在床上,輕輕地摟抱著安格,將頭放在她的肩膀,吻了吻她的脖子,閉上了眼。
和安格在一起的睡眠質量是一如既往的好,澤安德在早上六點準時睜眼,眼眸中已褪去了昨日的低沉。
身側的女人還在沉睡,澤安德小心翼翼的起身,去了健身房鍛煉。
等他神采奕奕地坐上輪椅,打算陪安格吃早飯時,卻看到瑪麗愁眉苦臉的表情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夫人她,她說不吃飯。”
絕食?
澤安德沒想到格溫能用這麼低級的手段來和自己抗議。
即使是初到b國的那兩個月,她也沒有絕食過。
她是要用折磨自己肉體的方式,來懲罰自己嗎?
不得不說,澤安德心裡的確分泌出了不少難受的感覺。
澤安德坐著輪椅,看了眼地上被灑地一地的早餐。
他到了安格麵前:“小甜心,你還在生氣?”
安格玩著手機,不理他。
澤安德移到了安格對麵:“都說了,我沒有和琳達發生什麼。”
安格看向手機的眼睛轉移到了對麵這個,一臉真誠的人麵前。
她瞪著澤安德:“那你們乾什麼去了?你還說要幫她辦畫展,認識名流。”
“我不是幫你忙嗎?你答應了琳達的。”澤安德笑著,想要伸手摸安格的臉。
安格躲開了澤安德的手:“你讓麥克做就好,為什麼非得到場?還有,你為什麼要監聽我的手機?”
澤安德的嘴角依然保持著上揚的弧度,讓人絲毫察覺不出異樣:
“她和阿利見麵,阿利把我拉上了,大概是第一次正式約會,比較緊張。”
“那我的手機呢?”安格清澈的眼神透著憤怒,她舉起手機道,“是不是我看過的內容,說過的話,你都知道?”
澤安德按下了安格舉起的手:“哪有這麼嚴重,你是間諜片看多了,琳達的壞心思,全莊園的人都知道,不信你去問問。”
看著澤安德一本正經的樣子,安格捂著臉哭了:
“嗚——澤安德,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信你了,你的解釋太離譜了。”
澤安德抱著安格:“哪裡離譜了,不就是這樣。要說離譜,琳達才離譜,你覺得呢?”
安格在澤安德懷裡泣不成聲,她明知澤安德的回答很不靠譜,但是也找不出反駁他的地方。
和琳達到底有沒有?澤安德反正會死不承認的,他的兄弟也會幫他說話。
至於監聽的事,那就更不是事了,這麼久了,安格的一言一行都暴露在了澤安德眼皮子底下,也不差這一點了。
不管怎麼樣,澤安德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做法和態度的。
正巧,瑪麗擔心的端著燕窩過來了,澤安德接過瓷碗,一勺勺地喂安格吃早飯。
“來,張嘴,不吃飯怎麼行?餓了肚子最後傷害的是誰?”
在澤安德懷裡,安格抽噎著,還是不願意吃早餐。
澤安德把瓷勺懟到了安格嘴邊:“來,喝一口。”
安格死也不張嘴。
“你是想要餓死自己?魂歸a國?寶貝,就算你死了,你的身體,你的靈魂都會和我在一起,哪兒也去不了。”
安格被澤安德的話氣的不行,她才不想餓死自己:“我要回家,我要回家,你這個大騙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