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待安格求饒,澤安德就已經把安格扛了起來,大步往電梯走去。
在安格倒掛的時候,她好像看到了對麵有一個高大的棕發男人,隻穿著個泳褲、肩頭披著浴巾,背對著自己。
聽到動靜後,他微微側頭,結實的肌肉在身體的帶動下,線條更為緊繃,在陽光的照耀下,全身散發著晶瑩的光澤。
電梯門很快就關上了,安格來不及細看。
在門關上的一瞬間,安格的屁股還被打了一巴掌。
“唔,澤安德,你不講道理。”
—
“西奧多,你怎麼來了?”
澤安德披著浴袍,慵懶的靠在沙發上,朝著前方同樣也披著浴袍的男人抬起了下巴。
雖說兩人一副裝扮,可這原因卻大相徑庭。
澤安德是奔赴雲雨之巔後的灑脫,而西奧多隻是遊了幾圈泳後,用浴袍裹住了他那受不了一絲風寒的軀體而已。
嘖,澤安德直搖頭。
這就是有了寶貝,和沒有寶貝的區彆。
“阿利還在非洲,我來幫他訪問。”西奧多言簡意賅,他銳利的眼神,始終沒有離開澤安德的臉。
此刻,澤安德的左右臉上都有著抓痕,明顯是被格溫撓的。
而他剛下樓時,僅僅是穿了條短褲,並未套上浴袍。
西奧多眼尖,他能看到澤安德的前胸後背同樣也是“傷痕累累”,還冒著未乾的血珠。
同為男人,西奧多很清楚,在瘋狂的戰鬥中,免不了被女人抓幾把。
可是,從有限的探望經曆中,西奧多每次都能發現點新鮮素材,實在是歎為觀止。
之前是吹頭發、後麵是玩囚禁、再後來是寶寶洗手,現在又是被抓的麵目全非……
他狹長的雙眼看著澤安德,感慨連連。
這就是單身貴族和已婚男士的區彆。
他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氣,可以隨心所欲不受束縛,而澤安德卻每日被格溫控製,朝著深淵越陷越深,還樂此不疲。
想到這裡,西奧多感覺自己之前想要學一學澤安德的想法,實在是大錯特錯。
“我說你來我家乾什麼?”
誰不知道西奧多來訪問a國了?
這眾人皆知,連付隨的舔狗都知道了,她甚至還想要模仿格溫,傍上西奧多。
不過這可不行,陳雅林得纏住付隨。
說到這兒,西奧多歎了口氣:“他們給我安排的四合院,我住不慣,總感覺有些陰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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