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後,leo正經的給澤安德彙報了剛剛的電話內容。
澤安德坐在分公司老總給他騰出來的辦公室裡,一身黑襯衫,濃眉挺鼻,氣質卓越,高不可攀。
此刻,他冷峻的麵孔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。
嗯,格溫這是要給自己找點私房錢了。
這怎麼行?
女人有了錢就變壞。
尤其是格溫這種美麗又愛玩的女人。
澤安德可不想自己兢兢業業工作,結果一回家,發現格溫又跟著男人跑了。
他修長有力的手指,拿起了手機,不過幾秒,那邊傳來了安格悅耳的聲音。
澤安德坐在椅子上,腳尖微微用力,轉個了圈,將自己背對著leo。
在leo看不到的視角裡,澤安德嘴角勾起,眼眸含笑。
澤安德抬頭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,耳邊傳來安格柔柔的嗓音:“哦,父母的遺產啊。”
澤安德裝作遺憾的樣子:“可是怎麼辦?當時我直接把你掛成去世了,不是轉國籍。”
那邊傳來了安格的尖叫聲。
澤安德將手機稍微拿遠了點,等安格叫夠了,才又緩緩道:“所以,你在這邊都已經‘去世’了,怎麼能夠拿到你父母的遺產呢?”
安格連續問了好多問題,不待澤安德回答,她甚至還開始在網上搜攻略了:
“人死了怎麼證明財產是你的?”
“人死了銀行卡的錢怎麼辦?”
“人死了房子是誰的?”
澤安德麵色如常的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廈和遠處的車流。
耳邊,還繼續響著格溫焦急的嗓音,而澤安德內心卻平靜如水。
格溫的身份本就是憑空捏造。
那邊是不可能同意自己的妻子是一個有著亞洲背景、且與a國政治關係緊密聯係的女人的。
這也是他為什麼,不想讓格溫再回到a國的原因之一。
他的格溫,本就是百分百的b國人。
不過就是和a國有些親緣關係罷了。
安格被急哭了。
澤安德這個蠢貨,怎麼能夠把自己登記死了?
那她父母的財產怎麼辦?他們大半輩子的基業,難道就要上交社區,上交國家了?
安格嗷嗷大哭:“澤安德,你得幫我想辦法!”
“可是,怎麼辦,我隻是個b國人,這邊的事務,我乾涉不了。”澤安德的聲音十分自責。
“那怎麼能行呢?那麼多錢,難道都白送給彆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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