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太大的床鋪,床品卻柔軟,人一躺進去就被舒適的鵝毛所覆蓋,在兩人的重量下,床鋪更是不堪重負。
安格一手抓著床鋪邊緣,一手握著被子,口中還咬著被角,嘴邊隻能溢出淺淺的嗚咽。
她眉頭緊蹙,而後又舒展,然後再次緊蹙,淚水不停的往下流。
一隻大手騰出空來,毫不體貼的將安格嘴裡的被角扯出。
他嗓音低沉:“格溫,聽不到了,沒聲音。”
安格口中的被角被扯出,她索性將頭埋進了枕頭裡。
澤安德再次將安格的臉從枕頭裡翻了出來:“格溫,看不到你了,還聽不到聲音。”
安格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之中,他們說的“男人是視覺動物”,原來是這個意思。
澤安德重複著需求:“格溫,沒有聲音,你怎麼了?是我不好嗎?”
格溫實在是太過害羞,付隨在隔壁,她就不願意發出一點點聲音。那晚stel在隔壁,她可沒有這麼拘束。
澤安德索性改變策略。
(這部分刪了一丟丟,不嫌麻煩的可以去e看原文)
“啊,你彆這樣,破壞公物要賠錢的!”
……
安格還在平複心情,澤安德已經套上了襯衫西褲,恢複了冷峻的精英模樣。
“格溫,我走了。”
看著澤安德這樣,安格隻想到了“拔~無情”四字。
澤安德看著格溫“不舍”的目光,又過去揉了揉她的頭。
“格溫,早點回來,過兩天這裡有個大台風,在這之前離開。”
安格嘟著嘴:“要你管。”
澤安德親了親她的嘴:“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安格乖巧的點了個頭。
看著澤安德高大的身影在轉角處消失,安格這才裹著被子躺進了被窩。
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席卷全身。
安格感覺自己舍不得他,安格感覺自己已經在想他了。
第二天,安格睡到了9點才醒。
這個時間太尷尬了,不早不晚的,而且昨晚付隨哥一定聽到了響動。
啊,不活了。
安格不能在這個時間出門,這更加說不清楚了。
她索性直接在屋裡待到了午飯時間,就相當於一上午在屋裡休息。
付隨也是體貼,原本兩人上午要去森林公園的,他直接一上午都沒有找過安格,給了她安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