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座內,澤安德抬起下巴,一臉驕傲,仿佛打了什麼大勝仗。
他的懷裡,安格正一臉崇拜的看著他,時不時的還要湊上去親親他。
澤安德哼了一口氣:“格溫,不要親我了,一直親。”
“我就想親你怎麼辦?誰叫你長得這麼帥,天生就是給我親的。”
安格又嘟起了嘴,嘬了一口澤安德。
澤安德嘴角的笑意藏不住,他摟著安格的手臂緊了緊:“那好吧。”
安格在澤安德懷裡拱著,舒服的長歎了一口氣。
澤安德令人安心的氣息圍繞在她鼻間,那是這一周多來,刻意忽視,卻愈發想念的味道。
兩人剛剛才從付隨的病房出來。
之前在病房裡,澤安德甚至坐在了付隨身邊,給他剝核桃。
這可嚇壞了陳雅林,也驚呆了安格。
澤安德那麼討厭付隨的,可是他卻願意為了自己,和付隨握手言歡,安格覺得他能夠做成這樣,已經是十分難得了。
離回國還有幾天了,安格不打算再去看付隨了,她覺得是時候讓雙方都走進新生活了。
而且……她也摸不清楚澤安德的脾氣什麼會再次複原。
安格拿出手機,打算約一約林詩芮,上次兩人都還沒見到麵,她就走了。
安格還沒來得及問,當時林詩芮說,要去西奧多那兒和自己說些什麼的。
安格滿臉笑意,撥通了電話:“喂,詩芮。”
那邊卻並沒有回應以熱情,反而是有些哭意:“安格啊,你回來了?”
“詩芮,你怎麼了,聲音聽起來不對勁?”安格從澤安德懷中移出來。
她不由的想到林詩芮父母公司的困境:“是不是叔叔阿姨的公司……?”
“不是。”林詩芮有些哽咽。
“那怎麼了?是不是你之前要給我說的事情?”
“沒,那件事已經解決了。”
安格隱隱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。
林詩芮沉沉的吐出一口氣,說道:“你還記得何帥嗎?”
安格連忙點頭:“記得,記得,他不是出國了嗎?”
林詩芮突然大哭:“他他一周前去世了。”
“啊!”安格頓時坐正了,“怎麼回事?出什麼事故了嗎?”
林詩芮哭著:“他的實驗室發生了爆炸,人當場就沒了。”
聽此,安格的雙眼頓時積滿了淚水。
她不由的回想起了大學那會何帥的模樣。
印象中,他是一個嚴謹的工科男,比林詩芮大兩歲,脾氣有些倔,但另一方麵,他是一個極為認真的人。
兩人談了不到一年,他就因發展事業為由,去b國深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