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掃完墓剛走,後腳他們就在何帥的墳邊自殺了,還是班長不放心他們又上去找他們,這才發現的!”
世事難料。
等安格和林詩芮匆匆趕到,兩老人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。
班長拿著一份複印件,為眾人解釋著:“那邊實驗室的賠償賬單來了,簡直是天文數字,我們這些人的全部身家都放進去也不可能賠上。”
安格拿起一看,也被嚇得不輕。
何帥這簍子真是捅的很大啊!
這邊的親戚也聞訊趕來,兩對白發老人一聽噩耗,身體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般,瞬間癱軟在地。
他們撕心裂肺的嚎哭聲此起彼伏,響徹整個過道。
其中一位老人由於過度悲傷,竟然直接哭暈了過去,周圍的人趕忙上前攙扶、急救。
安格目睹眼前這一幕,心中猶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,疼得無法呼吸。
她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林詩芮,隻見林詩芮早已淚流滿麵,淚水不停地從眼眶湧出,她手中拿著紙巾,卻怎麼也擦拭不完。
安格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。
他們去世的時候,自己還小,什麼都不知道,就這樣糊裡糊塗的過去了。
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。
畢竟,沒有經曆過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,或許也算一種彆樣的“恩賜”。
此時,現場的氣氛已經沉重到了極點,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每一個在場的人,臉上或是寫滿了肅穆和哀傷,一臉嚴肅地靜靜地站立著;或是像那兩對老人一樣,難以抑製內心的悲痛,不停地哭泣著。
這時,走廊儘頭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嘩聲,像是有什麼人來了。
安格眾人聞聲往一旁看去。
隻見走廊轉角處,出現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,讓人無法忽視。
四周的視線一致的被他吸引。
遠處的人群激動的討論著什麼,而近處的人群卻緊張的一致沉默著,不敢驚擾這個看起來很貴氣的男人。
安格身旁的人也竊竊私語了起來,而安格和林詩芮卻十分淡定。
林詩芮看到澤安德,有些緊張的握住了安格的手,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,連忙將自己和安格隔開,保持著距離。
澤安德身姿挺拔地站在安格身前,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,擋住了安格麵前的風風雨雨。
澤安德看向安格的眼神專注,語氣柔和:“格溫,這麼久了,你還不回家,我來接你了。”
安格想起,自己的確沒有跟澤安德說這突發情況。
此刻望著眼前這個熟悉且溫暖的身影,安格感覺自己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。
那些積壓已久的酸楚,在這一刻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。
她不由自主地輕輕靠近澤安德,將頭緩緩倚靠在他寬厚堅實的胸膛之上,嘴裡輕聲嘟囔著:“那我們回家吧。”
澤安德摟住了安格的肩膀,帶著她向前走去。
安格被摟著,也不忘把手放在身後,悄悄的朝著林詩芮招手:快來,快來,一起走了。
站在不遠處的林詩芮看到這一幕,先是微微一愣,隨後便忍不住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她開心的跑上去,牽住了安格的手。
察覺到右側多了個人,而且這人還牽著格溫的手,澤安德扭頭看了眼這不知好歹的壞女人。
一股無名之火從澤安德的心底升騰而起,他那雙原本還算溫和的眼睛頓時微微眯起,仿佛要噴出火來似的。
安格察覺到了澤安德的不對勁,捏了下他的後腰。
澤安德吃痛,低頭看著安格,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簡直讓人忍俊不禁。
安格則衝著他眨了眨眼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告的意味。
澤安德隻好老實起來。
—
(哈哈,大家還記得安格鬨絕食那會兒,西奧多給澤安德出的餿主意嘛?
1誅殺奸夫,2立即懷孕,以此阻斷和a國的親情來往。
澤安德沒采納,可是西奧多果斷的踐行了自己的想法。
對不起,何帥:一個沒露過正臉卻已聲名狼藉,甚至沒有一個正經名字的工具人??︿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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