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彆鬨。”安格伸手拍下了澤安德的手。
澤安德用拇指和中指按壓著安格的雙邊臉頰,將她的嘴巴嘟起來,搖著她的頭:“格溫,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?”
安格強撐著酒後的睡意,睜開了眼,她含糊道:“我們在哪兒?你怎麼來了?”
澤安德俯身,貼著安格的臉,深邃的眼眸猶如寒潭:“格溫,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?”
“呃。”
安格腦中一片漿糊,她感覺澤安德的話,由遠及近,時而模糊,時而清晰。
她好像覺得,澤安德一直在問自己“你做了什麼”。
所以,我做了什麼?安格抬頭看著天花板,不知道應該說哪方麵的事情。
安格不知道澤安德在問什麼,也沒有這個精力去和他說話。
安格沉默著思考澤安德的提問,而後又再次合上了眼皮。
看著格溫這麼沒心眼、差點把自己送出去,她居然還沒有一點感覺,澤安德很火大。
酒後的安格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火燒了一般,很難受,很熱,全身也是軟綿無力。
她感覺很渴,但是又懶得睜開眼走下床去找水。
乾涸的感覺令她睡覺也睡不太踏實,大腦嗡嗡叫著,整個人都極其的不舒服。
突然,安格嘴角傳來了一股濕潤的感覺,她如同久旱逢甘露般抓住了這水源,彷佛不夠似得,狠狠的汲取著。
鼻尖滿是那熟悉又好聞的特殊香味,安格的全身,如同被清泉所衝刷,頓時變得平靜且溫和。
明亮的臥室,澤安德飽滿的肌肉在燈光下泛著光澤,他寬闊的背上,橫著兩隻白色的小手。
他再次支起身來,耐心問道:“格溫,你今晚做了什麼錯事了?”
安格嘴角不再乾澀,她動了動睫毛,頭一偏,縮在了澤安德懷裡,又打算再睡一睡。
澤安德的耐心逐漸被耗儘。
格溫真是隻吃硬不吃軟,非得要凶一點,她才能對自己上點心。
就沒見過她這麼欠揍的人。
安格縮進了一處安全感滿滿的地方,以極快的速度陷入了夢鄉。
突然,她感覺不適感傳來,淚腺已經早於自己的嗓音做出了反應,她睜開淚眼,大叫著:“啊!”
安格還來不及思考更多,自己就已經被牢牢按住。
狂風暴雨襲來。
安格的大腦這下真的清醒過來了。
澤安德?原來自己真的沒有在做夢?
似乎是察覺到了安格的視線,澤安德低頭,充滿情~的雙眸猶如在看一個獵物般,直勾勾的盯著安格,眼神中寫滿了掌控和掠奪。
看著那布滿紅血絲的藍眸,往日的記憶再度襲來,安格被嚇得全身顫抖。
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,惹得澤安德生氣了,她現在又為什麼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?
“澤安德”安格想要和澤安德溝通溝通。
澤安德已經沒有耐心和安格討論是非對錯了。
夜還長,他有足夠的時間讓安格再次正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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