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括你叫我姐姐,還有一些幼稚任性的行為——你有這樣的外貌優勢,可以輕易地塑造出可愛的弟弟的形象。”
“就算我表現出了排斥,透過你偽裝出來的形象和你對話,你也沒有改變這個形象,因為你的這個形象不是專門給我看的。”
她不打算了解這個形象的由來,也不打算探究隱藏在這個形象下的夏禾的真實麵目。
那是夏禾的隱私,在夏禾有意向展現出來前,她不會擅自理解。
不過現在,似乎是時候了。
他向她透露了“要做一件事”,且在她試探性地擺出對他的看法後,他選擇了反問而不是含糊其辭。
所以她才會選擇攤牌——有時候反問就意味著承認。
當然,此刻場上並不隻有她選擇了攤牌。
畢竟,從那個反問句開始,夏禾就再也沒叫過她“姐姐”。
“所以我覺得,這樣的夏學長,並不會因為我有沒有配合你,就變更自己的想法。”顧清歡總結。
“好吧,”夏禾聳肩,“不管你有沒有摸頭,我都會去做那件事,不過我也確實想要被摸頭。”
“這樣就可以了啊。”顧清歡說完,突然越過桌子,將手放到了夏禾的腦袋上,用力揉了揉。
猝不及防之下,夏禾的頭發都快被揉成了鳥窩。
他猛地抬起頭,視線撞進顧清歡明亮的雙眼裡。
她露出一個笑臉:“作為夏學長努力的慰勞,摸頭這種小事隨時都可以完成。”
攤牌歸攤牌,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打算拒絕夏禾的請求。
他懷有期待,為之付出了努力,這對她來說又是再簡單不過的小事,為什麼要讓這份期待落空?
夏禾的嘴唇動了動,吐出話語:“既然如此,為什麼要進行這場對話?”
“雖然我可以直接摸你的頭,兌現獎勵,但是,我不想繼續維持那樣的相處模式。”顧清歡說道,“我不喜歡那樣,所以我要攤牌。”
從某個角度來說,顧清歡其實很強硬。
這點虞欣可以說深有體會,想要逃避的時候,顧清歡總能輕而易舉地將人逼到無處可逃,隻能選擇直麵問題。
但是,並不會因此受到傷害,她會用最溫柔的善意,去支撐人,一點點地解決問題。
夏禾在思考,顧清歡所說的“不喜歡那樣”是什麼意思?
討厭他的虛偽?受夠了那個形象?不習慣他的各種試探?
“夏學長,請告訴我,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?”顧清歡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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