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霄真是越想越氣,又灌了一口啤酒。
幾個富二代看他這樣,也有點鬨不起來,隻能先想著怎麼把這位少爺哄開心。
雖然魏霄不願意直說,但是沒關係,他們可以猜啊!
其中一人邊給魏霄的酒杯添上酒,邊笑道:“聽說魏少如今在明德就讀,是學校裡發生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嗎?”
不順心的事?那可太多了,算下來全都是因為學生會,要不然他哪至於去搭著顧清歡?
魏霄的沉默,對富二代們來說就是默認,又有一個人猜測道:“學校裡能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啊?是哪個老師不長眼想要管教魏哥?”
魏霄哼了一聲:“那倒沒人敢管我。”他也看出來這幾個人在猜了,想想身為紈絝應該很清楚怎麼討人歡心,索性坐了起來,朝著幾人招招手。
等幾人聚過來,他才說道:“我看中了一個女的手上的東西,得想辦法弄過來。”
有人立刻就想說“這有什麼難的”,不過還沒開口,又被魏霄下一句話鎮住了:“不過那女的很不好接近,又有夏家的人護著,不能用強。”
聽到“夏家”兩個字,富二代們一個個噤若寒蟬。
不管是夏家哪一個人,都很不好惹啊!更彆說那是明德的學生,牽扯到的很有可能是夏禾,誰敢去招惹那個瘋子,他們的老娘老爹遇見夏禾也得客客氣氣的。
看這群富二代不吭聲,魏霄又有點惱了,雖說他很清楚夏家的威勢,但旁人的態度還是讓他有些不爽。
他刻意問道:“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?”
富二代們麵麵相覷,其中一人開了口:“所以,魏少現在是想跟那個女的打好關係?”
魏霄不置可否。
幾個人開始七嘴八舌地提建議,結果要麼是魏霄已經用過的招式,要麼太老套浮誇,魏霄看不上。
最後是其中一個平時腦筋就很活絡的人說道:“我覺得吧,獲取好感這種事,隻要被追的那個沒意思,那麼不管花多少功夫,都沒用,還是得對方有意思才行。”
“魏哥你肯定也想了不少辦法,但是那個女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,可能你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。”
魏霄的臉色很差,這事就沒辦法成了?
那人趕緊說道:“但是,魏哥你想,你隻是要她手上的東西,並不是真的要她喜歡你吧?那就找個她喜歡的類型,讓彆人去拿到手再交給你,這不就行了!”
他的話一說完,另外幾個富二代不由得叫起了好:“行啊,這招算是借刀殺人吧!”
魏霄的臉色也緩和下來,既然有了主意,那他自己落實就行,少一些人知道,還能避免走漏風聲。
他在酒吧裡又坐了會兒,便先一步離開,回家好好思考該怎麼辦了。
富二代們聊了會兒,沒了魏霄這個中心,他們也沒什麼興致,很快也各自離開。
有個染了一頭紫毛的紈絝,上了自家的車之後,就摸出手機,悄悄地給認識的人發消息。
隔了一會兒,對方發來了消息:【消息可信?】
紫毛糾結了幾秒,老老實實地回答:【看他煩惱的樣子,不像是假話,而且,也沒必要拿夏家出來嚇人吧?】
對方也沉默下來,好半天才下了決心:【我去試試,要是真的,給你記功。】
此時夜色已深,馬路上奔湧不息的車流也漸漸稀疏,而馬路旁的寫字樓,依舊燈火通明。
夏禾深呼一口氣,眼圈底下都透著點黑,他摘下防藍光眼鏡,丟到桌上,滴了眼藥水,閉眼仰頭靠在皮椅上。
秘書敲了敲門,夏禾閉著眼睛沒動:“進來。”
秘書走了進來,將整理好的文件放在夏禾桌上,條理清晰地說明現況,夏禾不時詢問兩句,得到滿意的答案後,才擺手道:“行了,我知道了,今天就到這兒吧,讓大家早點回去。”
秘書應了一聲,又說道:“另外,友誠貿易的梁拙,說有私事想跟您說一聲。”
夏禾想了想,才將梁拙這個名字從腦海裡挖出來。
他手下有個單子,最近正在考慮合作方,友誠貿易便是候選之一。
友誠貿易也是老牌子了,傳到現在正好第三代,可惜第二代梁拙的父親乾得不行,差點垮了。
當年他父親見勢不妙,丟下患有產後抑鬱症的妻子、剛十八歲的女兒梁屈和剛出生幾周的兒子梁拙,留下一屁股債跑路。
梁屈放棄了讀大學,一邊照顧母親和弟弟,一邊四處打拚,花了十年的功夫才還完了債,將公司重組,發展到現在,好不容易才讓公司重新步入正軌。
如今梁拙也進入了友誠貿易,給自家打工,這人工作能力說不上多好,不過人際交往上很是伶俐,臉皮夠厚,心態夠好。
上次魏家舉辦宴會時,梁拙得知夏禾到場,便假扮成服務員混了進來,然後瞅準機會跟夏禾推薦了自家。
換了平時,夏禾肯定會讓人把他趕走,問題是這人嘴皮子太溜了,出現後一口氣沒斷就把自己的來意交代完畢,語速快得跟機關槍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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