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這種會混淆人類感知的瓜根本不會因為隔了一天,就變得好消化。
顧清歡愁眉苦臉地看著麵前的包青鬆:“你怎麼知道這種事的啊?”
眼下是大課間,在教室裡討論這種問題,風險有點大,所以顧清歡把包青鬆叫到了外麵,兩個人在小花園裡聊。
兩人所在的位置是小花園的中心,周圍一圈都是綠化帶,藏不住人,另外,顧清歡也讓包青鬆說得小聲點,確保不會被彆人聽見。
包青鬆撓撓頭:“上次我在家裡整理魏家的資料嘛,我姐看到了徐知書的照片,她挺在意的,就讓我查的時候注意下徐知書。”
“然後你就查出來徐知書是人販子?”顧清歡十分震撼,包青鬆這個情報搜集能力是不是越來越離譜了?
“不不不,沒有啦,人家警察查了那麼多年都沒查到,我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查到。”包青鬆連忙擺手。
“我隻是查到了徐知書和魏彥是怎麼認識的,順便也查了下徐知書過去的經曆,然後問了我姐,我姐便告訴我,她懷疑徐知書曾經是人販子。”
包青鬆說完,又猶豫起來。
其實他還查到了一點彆的事,比如徐知書是魏彥的第二任妻子,魏彥的第一任妻子和他的糾紛,還有——魏彥和前妻的孩子,此時就在三班。
可是涉及到班上同學的隱私,哪怕是顧清歡,他也覺得不能擅自透露,得和那位同學先商量下。
顧清歡倒是沒有注意到包青鬆的猶豫,她又問了下包青鬆,包如劍是怎麼說的,最後裝作思索的模樣,心裡問係統。
顧清歡:【徐知書曾經是人販子嗎?】
係統:【準確來說,她是從犯。】
顧清歡把吐槽憋進心裡:【她還真是啊……】
實際情況和包如劍的猜測差不多,唯一的問題是——沒有證據。
時間過去太久,當年認識徐知書的人,就算還有人在接受勞改,又或者已經刑滿釋放,要辨認出徐知書也很困難,包如劍也僅僅是根據徐知書耳朵裡的疤痕有所猜測。
顧清歡有係統這個外掛,自然清楚徐知書就是當年的從犯,可是對包如劍來說,在不存在有力證據的情況下,光是要證明自己的猜測就很困難。
更彆提包如劍現在是經偵警察,又不是刑警,跨部門的調查也可能引起彆的矛盾。
顧清歡又問道:【有什麼證據可以把徐知書抓起來嗎?我能找得到的證據。】
係統回答:【沒有,魏彥當年給徐知書換身份後,基本上都沒有了,剩下那些,以你的力量也找不到。】
顧清歡義憤填膺:【有權勢拿來違法犯罪也太……誒?】
她瞪大眼睛:【魏彥知道?!】
係統:【不,準確來說,魏彥隻是知道徐知書以前的身份,並不知道徐知書曾經做了什麼,徐知書參與人口拐賣的事,他確實不知情。】
顧清歡雙手抬起,用兩手食指抵住太陽穴:【等等,我梳理一下。先假設徐知書以前的名字是a,a隱瞞自己是罪犯的事實,接近了魏彥,魏彥給她換了新的身份,也就是徐知書——是這樣吧?】
係統:【是的。】
顧清歡放下手:【那麼,假如徐知書就是a的事暴露出來,能將她抓捕歸案嗎?】
係統進行了運算,回答道:【能,因為確認了a的名字和身份後,就可以通過公安係統,找到a的戶籍所在地,進而找到她曾經的親戚朋友。】
【那些人知道a的長相和部分經曆,隻要與拐賣人口案件的罪犯供詞核對一下,就能證明a就是當年的從犯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