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晨曦的微光中,士徽站在江邊,目光遠眺,峴山南沔水中的魚梁洲隱約可見。他身著一件簡潔的白衣,衣袂隨風輕輕飄動,顯得格外從容。周泰與黃忠,兩位久經沙場的老將,也換上了與士徽不同的直裾袍,站在他的身旁。
三人登上小舟,舟行水上,如同一片白雲在碧波中飄蕩。峴山南沔水的風景如畫,山青水秀,令人心曠神怡。士徽站在船頭,白衣飄飄,宛如天人。周泰與黃忠則靜坐舟中,
魚梁洲漸漸靠近,士徽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期待。
走在鄉間的小路上,他的步伐不急不緩,時而駐足,時而前行。
每遇到一位村民,他總是徽上前行,微笑著與村民攀談兩句,詢問著收成如何,家中人丁幾口。他的言談舉止之間,流露出對民生福祉的深切關懷。
周泰看著主公與村民交談,眼中流露出不解之色。他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主公,我們不是來尋訪龐公的嗎?為何在此停留?”
士徽聞言,微笑著回答:“幼平,不必急於一時。我們來此,既是為了尋訪龐公,也是為了了解這片土地上百姓生活。了解民生,也是一種修行。再者,這些村民們的笑容,不正是我們此行最好的收獲嗎?”
士徽的話,讓周泰若有所思。
黃忠看著士徽的笑容,心中不禁感慨:主公不僅有著過人的才華和智慧,更有著一顆關愛百姓的心。在他的帶領下,這片土地的未來,必定充滿希望和光明。
士徽漫步在林間小徑,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,斑駁陸離。他望見一位孩童在溪邊嬉戲,便上前詢問:“小友,附近可有人擅長撫琴?”
孩童搖搖頭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。士徽微笑著繼續問道:“那你叫什麼名字呢?”
孩童抬頭,有些結巴的說道:“我叫龐統。”
士徽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驚喜:“哦?你可認識龐德公?”
龐統露出奇怪的表情:“你怎麼知道龐德公?”他的好奇心似乎被激起。
士徽卻故意賣起了關子,反問道:“你猜?”
龐統撓了撓頭,思索片刻,然後說道:“我猜你一定是龐德公的友人。”
士徽哈哈大笑,點頭道:“即使如此,還不快快帶我前去見龐德公。”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急切。
“請隨我來吧”龐統便是在前帶路,士徽三人跟隨在其後。
龐統領著士徽穿過林間小徑,越過溪流,走了許久。陽光逐漸西沉,天邊泛起了一片金黃。終於,他們來到了一個被翠竹環繞的茅草院外。龐統停下腳步,轉身對士徽說:“就是這裡了,你在此等候。我去通報一聲。”話音未落,他已是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院門,卻恰好與龐德公撞了個滿懷。
“龐統,怎麼如此慌張啊?”龐德公的聲音慈祥而沉穩。
“叔父,有人來找你了。”龐統有些氣喘籲籲。
“好了,好了,我這不是出來了嗎?”龐德公微笑著安撫龐統,隨後他的目光越過龐統,落在了士徽身上。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士徽,然後又掃過他身後的周泰與黃蓋兩人。
士徽見狀,率先行禮,恭敬地說道:“士文君,交州交趾郡人氏。家父士燮,今日特來拜會龐德公。”
龐德公目光如炬,凝視著士徽,連叫三聲:“好,好,好,果然人傑也。”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讚賞和期待。
龐德公側身一步,伸手指向院內,微笑著對士徽說:“將軍裡麵請。”他的舉止間透露出一股溫文爾雅的氣質。
“彼舍簡陋,將軍勿嫌。”龐德公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謙遜,引領著士徽穿過小院,走向屋內。小院雖小,卻打掃得乾乾淨淨,幾株花草在微風中搖曳生姿,顯得生機勃勃。
士徽走進屋內,隻見屋內布置簡單卻整潔,一桌一椅,一書一琴,儘顯主人的高雅品味。他剛剛坐下,龐德公便轉身對周泰與黃蓋說:“兩位將軍也請隨意。”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客人的尊重。
士徽環顧四周,脫口而出:“山不在高,有仙則名。水不在深,有龍則靈。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。苔痕上階綠,草色入簾青。談笑有鴻儒,往來無白丁。可以調素琴,閱金經。無絲竹之亂耳,無案牘之勞形。孔子雲:何陋之有?”
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龐德公的讚美,以及對這個簡陋小屋的喜愛。龐德公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讚賞,微笑著點頭,似乎對士徽的品味和修養頗為欣賞。
龐德公對於士徽脫口而出的陋室銘感到十分驚訝,他微微一笑,開口說道:“今日一早便聽聞喜鵲叫聲,想必今日必有貴客降臨。”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喜悅和期待。
龐德公轉身走向一旁,拿起早已煮好的茶壺,倒了一碗茶水遞給士徽。隨後,他又倒了兩碗茶水,一一遞給站在一旁的周泰與黃蓋。兩人連忙接過茶水,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好奇。
士徽端起茶碗,看著清澈的茶水,發現它並非尋常的“茗粥”。他聞到一股清涼之意,細抿一口,發現原來是薄荷茶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,順口說出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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