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交州,士家的權勢如日中天,士徽作為家族中的掌權者,更是以其獨特的智慧和策略,加速了家族統治的進程。儘管他並不完全清楚這樣的加速會帶來何種長遠的影響,但他的心中始終秉持著“穩中求穩”的原則。
“徽兒,你最近似乎有些操之過急了。”士徽的父親,士燮,一個沉穩老練的中年人,走進書房,看著兒子認真的身影,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。
士徽放下手中的卷軸,轉過身來,麵對父親,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自信:“父親,我知道我在做什麼。雖然加速進程可能會有一些風險,但隻要我們保持穩定,穩中求進,我相信,我們士家一定能夠掌控交州,甚至更遠的地方。”
“好吧,既然你已經決定了,那就去做吧。但是記住,無論何時何地,都要保持冷靜和謹慎。”士燮拍了拍兒子的肩膀,語重心長地說道。
權力的遊戲並非零和一,而是需要平衡與智慧的。他明白,家族的強盛不僅僅依賴於對其他家族的壓迫,更在於人心的向背和民生的安定。在他的理念中,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商賈之人,都是構成交州繁榮的基石。
這種依賴於奇物的經濟模式並非長久之計。他清楚地知道,這些奇物終有耗儘的一天,而且過度依賴它們,會讓經濟的流通性變得異常脆弱。
“如果有一天,我們沒有了這些奇物,商家們還會像現在這樣踴躍嗎?”士徽自言自語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。
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著窗外繁忙的市場,心中不禁思考起來。他看到那些普通的百姓,他們的生活雖然因為經濟的繁榮而有所改善,但是他們的消費能力有限,如果商家手中的錢不能流通到他們手中,那麼整個經濟的循環就會停滯不前。
“農業的發展雖然穩健,但是速度太慢,無法滿足我們目前的需求。”士徽搖了搖頭,他明白僅僅依靠農業是無法快速振興經濟的。
他轉身回到桌前,試圖想到一種能夠替代奇物驅使的經濟模式。他深知,隻有找到一種能夠讓經濟自主循環的方式,才能真正實現交州的長期繁榮。
“或許,我們應該鼓勵手工業和貿易的發展,讓更多的百姓參與到經濟活動中來。”士徽心中閃過一個念頭,他決定嘗試通過多元化的經濟結構,來增強經濟的自我循環能力。
他開始著手製定新的政策,鼓勵手工業者和商人創新和發展,同時也注重提高百姓的收入和消費能力。
在他的印象中,嶺南地區,那片被群山環抱的土地,蘊藏著豐富的銀礦與金礦資源,這些金銀礦就像是沉睡的寶藏,等待著有識之士去喚醒。
元鼎六年(公元前111年),漢武帝平南越,劃出南海、象郡交界地方置合浦郡,同時設合浦縣,郡治,縣治均在合浦。合浦縣轄地為今合浦、北海、浦北、靈山、欽州、博白、廉江、容縣、北流以及邕寧、橫縣的一部分。
在廉江縣內便是有銀礦,後世的龐西洞銀礦位於廣東廉江市西北約40公裡處,處在廣東廉江市與廣西博白縣交界地帶,探明銀金屬儲量為67615噸,含銀品位較高,達500克/噸以上,是國內少有的富銀礦。
合浦郡,這個位於交州中部的繁華之地,士壹的治理下顯得格外繁榮。
“徽兒,你來了。”士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慈祥,“合浦郡的情況,你一路上也看到了,這裡雖繁榮,但也暗藏著不少挑戰。你有何打算?”
士徽微微一笑,回答道:“叔父,我來之前已經有所了解。合浦郡的繁榮離不開您的辛勤治理。”
士壹滿意地點了點頭,他知道,這位年輕的侄子有著非凡的才華與抱負。他轉身指向一旁的一位青年,說道:“這是士匡,你的堂弟,他聰明能乾,一直在我身邊學習政務。從今天起,他就跟在你身邊,共同為家族的未來努力。”
士徽看向士匡,微笑著點了點頭。
他邁步上前,雙手合十,深深地行了一禮,朗聲說道:“拜見大哥。”
士徽麵帶微笑,目光溫和地看著自己的弟弟。他感受到了士匡的敬意與決心,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。他輕輕點頭,回應道:“士匡,不必多禮。從今往後,我們便是並肩作戰的兄弟,共同為家族,為交州出力。”
與叔父士壹坐在合浦郡太守府的內室中。室內光線昏暗,隻有幾束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兩人身上,營造出一種嚴肅而神秘的氛圍。士徽的麵容堅毅,眼中閃爍著深思熟慮的光芒,他深知,要想讓士家在群雄逐鹿的三國時代立足,必須有更堅實的經濟基礎。
示意叔父屏退左右之後,士徽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叔父,我一直在思考,合浦郡內或許隱藏著未知的財富。”士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他頓了頓,繼續說道,“我想在郡內尋找金銀礦脈,以此作為士家爭霸天下的資本。”
士壹麵露好奇之色。他輕輕撫摸著下巴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,但並未過多追問。士家雖然有些產業,但確實不足以支撐其成為爭霸天下的資本。交州地處偏遠,經濟流通性遠不如中原,僅僅依靠糧食優勢是遠遠不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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