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徽坐在營寨之中,眉頭緊鎖,眼前攤開的是一卷卷軍事地圖和文書,他的心中充滿了煩惱。自從接手荊南之地,他發現自己不得不親自處理許多事務,這讓他感到有些力不從心。他深知,若有一位能夠運籌帷幄的謀士在側,自己便可以不必如此事必躬親。
龐統雖才華橫溢,但年紀尚輕,缺乏足夠的經驗和穩重。至於交州大學的學子,雖然其中不乏才智之士,但似乎並沒有真正能夠擔當重任的人選。
士徽歎了一口氣,心中暗自思忖:荊州之地,地勢險要,北接中原,東臨江東,南連交州,西通益州,實為四戰之地。若要在此立足,非得有一位深謀遠慮的謀士不可。
此時,夕陽西下,天邊的雲彩被染成了金黃色,士徽的心中卻依舊沉重。他知道,尋找一位合適的謀士並非易事,但為了荊州的未來,他必須不遺餘力。
眺望著遠方的山川河流,心中充滿了緊迫感。荊南的叛亂如同燎原之火,按照常規打法,沒有一年時間難以徹底平定。然而,他清楚地知道,時間並不站在他這一邊。
西園軍的設立近在眼前,這是靈帝為了加強中央集權而采取的措施。
但士徽明白,靈帝的健康狀況日益惡化,駕崩隻是時間問題。一旦靈帝駕崩,整個帝國的權力結構將會發生劇變,而那時,自己還在荊南收拾爛攤子,恐怕已經無法阻止董卓進京。
一旦他控製了京城,整個帝國的命運都將掌握在他的手中。士徽深知,他必須加快步伐,儘快平定荊南的叛亂,然後趕回京城,準備應對可能到來的權力爭奪。
他轉身看向身後的將領和謀士,他們的臉上也寫滿了焦慮和不安。士徽深吸一口氣,沉聲道:“我們必須加快行動,不惜一切代價平定叛亂。荊南的穩定,關係到整個大漢的未來。”
士徽站在山巔之上,夜風凜冽,吹動著他的戰袍。他眼神深邃,眉宇間透露出一絲凝重。這場戰鬥,對他來說,完全就是一場賠本的買賣。雖然讓他有了製霸荊南的機會,但同時也讓他錯失了一些先機。他明白,時間對他來說至關重要,他不能在這片土地上耗費太多的精力。
“主公,斬首行動已經順利完成,武陵蠻各部的將領均被我軍擊殺,短時間內,他們無法形成大規模的戰力。”
士徽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。
恐慌的陰雲籠罩著眾多聚落。這些曾經驕傲而獨立的部族,如今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與恐懼之中。每個聚落都像是一座孤島,被無形的恐懼之海所包圍。
每天,都有新的統領被推舉出來,但他們的命運似乎早已注定。不過幾個時辰,甚至有時不過片刻,這些被寄予厚望的統領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冷箭射殺。血腥的場景一次又一次地在各個聚落上演,使得任何敢於擔任統領之位的人都不免心生寒意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明白,擔任統領就意味著死亡。因此,當推舉的聲音再次響起時,人們都選擇了沉默。他們害怕,害怕成為下一個倒在血泊中的犧牲品。於是,聚落之間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權力真空,沒有人敢站出來領導,也沒有人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場危機。
更糟糕的是,南蠻聚落之間的通信也被徹底切斷。曾經,他們通過信使和信號,保持著密切的聯係和交流。但現在,所有的信使都消失了,信號也停止了。每個聚落都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,不知道其他聚落的情況,也無法得到外界的幫助。
“傳我命令,將五千人馬兵分五路,掃清桂陽郡與零陵郡的殘餘南蠻。務必要徹底清除他們的勢力,確保我們的後方安全。”
“抓到的俘虜,全部送去挖礦。”不從這些人身上榨取一些價值難解士徽心頭之恨。這些南蠻將領曾給他和他的軍隊帶來了多少困擾與損失。如今,他們成了階下囚,士徽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,要從他們身上榨取最後的價值。
他突然想起了曹操曾在他拜彆時提到的話。曹操告訴他,若是在平定荊南叛亂中遇到困難,可以求助於揚州刺史陳溫。曹操已經提前修書一封向陳溫打過招呼,告知自己的結義兄弟士徽可能會需要陳使君的援手。
於是,士徽決定借此機會,向陳溫求援。他修書一封,命人送往揚州。在信中,士徽表明了自己與曹操結拜兄弟的身份,並提及了曹操與陳溫的關係。
他寫道:“在下士徽,乃曹操之結義兄弟。今奉朝廷之命,平定荊南叛亂。然而,戰事艱難,物資匱乏。聞陳使君與曹兄關係密切,特此求援。”
士徽在信中詳細列出了自己的需求:“為助我軍平叛,徽願以錢糧換取五千盔甲、五千弓箭以及十萬箭矢。若陳使君能慷慨相助,士徽將感激不儘。待戰事結束,定當親自登門道謝。”
寫完信後,士徽仔細地審視了一遍,確認無誤後,他將信紙折疊好,放入一個信封中,然後密封起來。他喚來一名心腹士兵,將信交給他,嚴肅地說道:“立即將這封信送往揚州,交給刺史陳溫。記住,一定要確保信件的安全,不得有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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