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徽從荀家出來時,身邊多了一人,正是荀攸。有了荀攸的跟隨,士徽心中頓時高興了許多。
士徽一行人經過幾天的艱苦趕路,終於來到了虎牢關外。
虎牢關,這座巍峨的關隘,如一頭臥虎,橫亙在道路中央,威嚴而莊重。關牆高聳,足有數十丈,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箭孔和了望台,顯得堅不可摧。
士徽等人站在關隘前,仰望著這座雄偉的建築,不禁感到一陣震撼。關隘上,守軍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,顯得格外醒目。關隘兩旁,是險峻的山脈,隻有一條狹窄的道路通向關內,真可謂是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。
士徽與荀攸站在虎牢關前,凝望著這座巍峨的關隘。
士徽轉過頭看著荀攸,問道:“公達,此關若是由你引兵攻打,可有破解之法?”
荀攸聞言,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士徽,微微頷首,緩緩開口:“主公,此乃天下第一雄關。南連嵩嶽,北瀕黃河,山嶺交錯,自成天險,有‘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’之勢。”
荀攸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關隘高聳,堅不可摧,且關隘兩旁山脈險峻,隻有一條狹窄的道路通向關內。若要攻打此關,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。”
士徽聽後,眉頭微微皺起,他明白荀攸的意思。這座關隘的堅固程度遠超他們的想象,若要強行攻打,隻會造成巨大的損失。
荀攸看著士徽的眉頭,輕輕一笑,說道:“主公,雖然此關堅固,但並非無破解之法。我們可以采取其他手段,比如誘敵出關,或者尋找其他通道進入關內。”
士徽聽後,眼睛一亮,他明白荀攸的意思。雖然這座關隘堅固無比,但他們並非隻能硬碰硬,還可以采取智取的策略。
荀攸目光深邃,眉頭微蹙,心中暗自沉思。士徽的詢問,似乎並非簡單的軍事谘詢,而是蘊含著更深層次的意圖。他心中暗想:“這是主公在暗示我嗎?主公欲攻破此關,其目的,難道不是為了洛陽?”
荀攸心中漸漸明朗,他明白,士徽的目標遠不止於此。洛陽,那個繁華的都城,不僅是權力的象征,更是通往天下的鑰匙。攻破虎牢關,意味著打開了通往洛陽的大門,也意味著士徽的野心不再局限於小小的關隘,而是整個天下。
“主公之意,不在匡扶漢室,而是意在天下。”荀攸心中暗自感慨,他明白,士徽的目標是統一天下,建立屬於自己的霸業。而自己,作為士徽的謀士,必須全力以赴,助他實現這個偉大的目標。
荀攸深吸一口氣,將心中的思緒壓下,然後轉過頭,目光堅定地看著士徽,說道:“主公,攸有一策,或可攻破此關。”
士徽聽後,眼睛一亮,他知道,荀攸已經有了破關之策。他看著荀攸,微笑著說道:“公達,你說來聽聽。”
荀攸微微頷首,然後開始詳細地闡述他的計策。士徽聽後,不禁讚歎不已,他知道,荀攸的智謀果然非凡,有了他的幫助,攻破虎牢關,隻是時間問題。
士徽等人到達洛陽之後便是有人接應,榮偉已經帶人等候多時了。並未如荀攸所料前往驛站歇息。一行人徑直穿過繁華的街市,來到了一座幽靜的小院前。
院門輕啟,一位身著儒服的中年文士迎了出來,麵帶微笑,顯然是早有準備。
荀攸見狀,不禁微微一愣。
他原以為,洛陽作為都城,士徽即便有所安排,也不過是尋常的驛站罷了。卻不料,士徽竟然在洛陽城內擁有一座如此雅致的小院。他心中暗自思忖:“不是說交州蠻夷之地嗎?主公的家境竟如此殷實?竟然已經在洛陽提前安排了一座這麼大的小院?”
小院之內,花木扶疏,亭台樓閣,一應俱全。士徽引領眾人進入,院中早有仆從備好了茶水膳食,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,顯示出細心與周到。
荀攸在士徽的引領下步入小院,環顧四周,心中不禁泛起疑惑。他原本以為士徽的財富來自於搜刮民脂民膏,畢竟交州並非富庶之地,如何能支撐起如此奢華的一座小院?這讓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暗自思忖:“難道是在長沙郡大肆斂財得來的?應該不至於,士家作為外來勢力,應該不會如此肆意妄為,否則必定會激起民憤,甚至發生民變。”
荀攸眉頭緊鎖,他深知民變對於統治者來說是多麼嚴重的威脅。他回想起士徽在長沙郡的治理,雖然有些舉措引起了小範圍的爭議,但總體來說,士徽的統治還算得上是公正嚴明,沒有明顯的暴政跡象。
他不禁對士徽的財富來源產生了更大的好奇。他決定找個合適的時機,向士徽詢問此事,以便解開他心中的疑惑。
士徽看著荀攸的驚訝神色,微笑著解釋道:“公達,洛陽雖是都城,但作為交州的代表,我們也不能太過寒酸。這座小院,是我士家在洛陽的一處產業,平日裡少有人住,正好用來接待我們此次的行程。”
荀攸聽後,心中不禁對士徽的家世背景有了更深的認識。他原以為士徽隻是交州的一個太守,卻沒想到士家在洛陽也有如此深厚的根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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