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門外,一輛裝飾華麗的四輪馬車靜靜地等候著。車轅兩側,分彆站立著兩位人物:周泰、荀攸,兩人似乎是在議論些什麼。
看到士徽從宮門中出來,兩人便是迎了上去。
“主公?”
“先上車再說。”
士徽登上馬車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他剛一落座,荀攸便開口問道:“主公,宮中之事如何?”
士徽微微頷首,沉聲回答:“陛下冊封我為司隸校尉。”
荀攸聞言,眉頭微微一皺。
司隸校尉是京官,本職為監察在京百官諸部法事。東漢時,每每退罷三公均由司隸校尉糾劾所致,所以司隸校尉號為“雄職”。皇帝召集朝會的時候,司隸校尉與禦史中丞、尚書令三人有單獨的席位,稱“三獨坐”。司隸校尉秩比二千石,屬官有從事、假佐等,另統領一支由一千名士兵組成的衛戍部隊。
司隸校尉,這是一個負責監督京師和周邊地區的要職,通常由皇帝親信擔任。他心中暗想,任命一個地方官員為司隸校尉,這其中的深意耐人尋味。是皇帝病急亂投醫,還是另有深意?
“不知道陛下怎麼想的。”
荀攸沉思片刻,然後緩緩開口:“恐怕陛下的時間不多了。”
士徽聞言,心中不禁一震。他事先知道劇本的走向,知道皇帝的健康狀況不佳,但荀攸卻僅憑幾句話就推理出皇帝的身體狀況,這份智慧令人驚歎。他一直以來都與武將打交道,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識到三國謀士的可怕之處。
“原來如此!”士徽感歎道。
車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。士徽看著荀攸,心中充滿了敬佩。這位謀士的智慧,簡直如同夜空中的星辰,璀璨而遙不可及。而他自己,雖然知道曆史的走向,但在這樣的智者麵前,仍感到了巨大的壓力。
“就這些嗎?”
士徽的臉上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,喝了一口手中的茶,然後漫不經心地說道:“還給封個侯,就這……”
荀攸眉頭微微一挑,追問:“主公,封個什麼侯?”
士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反問道:“公達,你說封個什麼侯好?”
荀攸一愣,他沒想到士徽會突然將問題拋給自己,瞬間就明白過來怎麼回事。
“主公怎麼說的?”
“我直接說要個臨湘侯。”
荀攸聽聞之後,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許。他點頭道:“臨湘侯好,主公若是授封臨湘侯,那荊州唾手可得。”
“這臨湘侯恐怕又得拿個幾千萬錢吧?”
“管他呢,要多少給多少唄。”
士徽對著正在趕車的宋偉說道:“回頭準備個幾千萬的送去宮裡,就說是臨湘侯的修宮錢。”
宋偉聽到士徽的吩咐應聲道:“好嘞,主公。”
荀攸驚訝地看著士徽,他沒想到主公竟然如此闊綽。
士徽感受到了荀攸的驚訝,微笑著解釋道:“我們在交州以及荊州都有產業,以後你就知道了,在錢這方麵我們是不缺的。”
“哦對了,告訴你家裡人,囤金囤銀,就是不要囤錢,我們在交州施行的是銀本位。”
荀攸好奇地問道:“主公,這銀本位是何意?”
士徽解釋道:“公達,假如你家有一座銅礦,再加上會鑄幣,是不是就可以無限鑄幣?進而買斷市場的戰略物資?”
荀攸恍然大悟,他明白了士徽的意思。
銀本位就是以銀價為基準,發行銀幣,這樣一來,銅礦和鑄幣技術的價值就會大大降低。士徽家族在交州施行銀本位,無疑是為了控製市場,掌握經濟命脈。
荀攸心中暗自佩服,這位士徽果然不簡單。他微笑著點頭,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士徽的意思。士徽看著荀攸,心中也是暗自讚歎,頂級謀士果然聰明過人,一點就透。
士徽在付出了一千萬錢之後,終於獲封為臨湘侯。
隨著他獲封的消息傳開,荊州與士徽之間的紐帶變得更加深厚。
長沙郡的四大世家得到士徽獲封的消息後,十分高興。他們是長沙郡最有權勢的家族,一直以來都與士徽保持著緊密的聯係。他們知道,士徽的獲封將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好處和機會。
曹操得知士徽獲封臨湘侯的消息後,決定親自前往士徽的府邸慶賀。他帶著一隊精銳的護衛,穿過繁華的街道,來到了士徽的府邸。
曹操下馬,士徽親自出門迎接,兩人相見,曹操便是一番埋怨:“徽弟,你到達洛陽之後,為何不與我聯係?我一直在擔心你的安危。”
士徽連忙解釋:“大哥,我首先去拜訪了司徒丁宮,就聽聞陛下找見的消息,未能及時與大哥聯係,還望您海涵。”
士徽接著將妙才留在荊州訓練騎兵的事情向曹操說明。曹操聽後,笑著說道:“無妨,大家都是兄弟,妙才在荊州訓練騎兵,也是為了增強徽弟麾下的戰鬥力,我怎麼會介意呢?”
兩人走進府邸,曹操發現府內布置得十分豪華,眼前豁然開朗。莊園內亭台樓閣,小橋流水,花木蔥蘢,美不勝收。曹操看著這如畫的景色,恍然大悟,原來士徽擁有這等豪宅,難怪他一直未主動來找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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