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閥董卓以鐵血手段把持了朝政,這在大漢立國以來是前所未有的情況。
朝堂之上,董卓的跋扈和專權令所有的權貴都感到驚恐不安。他們曾經是朝政的主導者,如今卻麵臨著失去一切的可能。這種巨大的轉變讓他們無法接受,內心的恐懼和憤怒如同火山般蓄勢待發。
關東的各路勢力也陷入了極度的動蕩。這些勢力原本就在朝政中占據重要地位,如今卻麵臨著被董卓徹底邊緣化的危險。他們無法坐視自己的利益受到侵害,紛紛跳出來,準備聯合起來對抗董卓。
同一時期,許多不願與其合作的官員紛紛逃離了洛陽。他們中包括了袁紹、曹操以及袁術等一批高官。
東郡太守橋瑁的書房內,燭光搖曳,映照在他那焦慮而又決絕的臉上。他緊握著手中剛完成的偽造書信,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。
“橋太守,這封書信一旦傳出,便是點燃天下烽火的引線。”橋瑁的主薄一臉愁容。
橋瑁微微點頭,目光堅定地回應:“董卓暴虐,朝廷危矣。我等身為漢臣,豈能坐視國家淪喪?此番偽造書信,雖非光明磊落,但為救國,不得已而為之。”
主薄眉頭緊鎖,繼續道:“太守,此書信以三公名義發出,一旦事泄,恐有殺身之禍。”
橋瑁深吸一口氣,沉聲道:“我已做好最壞打算。國家興亡,匹夫有責。即便犧牲我一人,能喚起天下英雄,共同反抗董卓,也是值得。”
主薄眼中閃過一絲敬意,他明白橋瑁的決心已定,遂不再多言,隻低聲問道:“太守,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?”
橋瑁將書信遞給李進,道:“你速將此書信抄寫多份,秘密送往東部各州郡。務必小心,切不可走漏風聲。一旦書信傳出,便是天下動蕩的開始。”
主薄接過書信,慎重地點頭,隨後轉身離去,消失在書房外的夜色中。
橋瑁獨自站在書房內,望著搖曳的燭火,心中暗暗祈禱:願此書信能如我所願,激發天下英豪,共同推翻董卓,拯救漢室於水深火熱之中。
在冀州牧韓馥的府邸內,氣氛緊張而壓抑。韓馥坐在主位上,手中拿著橋瑁偽造的書信,臉色陰晴不定。他的謀士劉子慧站在一旁,
使君,橋瑁此舉無疑是在乾草堆上扔下火種,如今東部各州郡已是群情激憤,紛紛響應。”劉子慧語氣平靜,但話中的分量卻重如千鈞。
韓馥緊皺眉頭,心中矛盾重重。他深知董卓的暴虐,但又懼怕其權勢,一直猶豫不決。如今,橋瑁的這封書信,仿佛一把火,燒儘了他的猶豫。
“子慧,你如何看待此事?”韓馥沉聲問道,目光中帶著一絲求助之意。
劉子慧微微一頓,直言不諱:“牧君,此乃天賜良機。橋瑁雖假借三公之名,但其心意昭然若揭,便是要推翻董卓,恢複漢室。如今東部各州郡已有響應,我冀州若不加入,恐將錯失良機。”
韓馥沉默片刻,終於下定了決心:“你說得對,董卓不除,國無寧日。我冀州必須加入討伐董卓的行列。傳令下去,準備起兵,與袁紹聯合,共討董卓!”
劉子慧眼中閃過一絲讚許,躬身道:“牧君英明,此舉必能振奮人心,我冀州百姓也會因此得救。”
隨著韓馥的命令傳出,冀州的大軍開始集結,準備與袁紹的軍隊會合。
長沙太守府內,士徽手持袁紹的書信,神色凝重。府內大廳,荀攸、郭家、黃忠和黃蓋等謀士和武將齊聚,氣氛緊張而莊重。
士徽手持書信,神色凝重:“諸位,我剛收到袁紹的來信,邀我至酸棗會盟,共同商討討伐董卓的大計。此事非同小可,我特意召集大家來,想聽聽各位的意見。”
士廞率先說道:“徽弟與董卓的交易並非密不透風,若是被世人知曉,恐對我們不利。為了表態,我們應該參加!”
荀攸沉思片刻,開口道:“董卓專權,殘害忠良,天下人人得而誅之。袁紹此舉,意在聯合各路諸侯,共同討伐。士徽將軍,此乃義舉,不可推辭。”
郭嘉微笑著點頭:“公達所言極是。而且,此次會盟也是我們長沙擴大影響力、結交盟友的良機。將軍若能積極參與,必能贏得天下人的敬重。”
黃忠抱拳道:“末將願隨將軍前往酸棗,誓死討伐董卓!董卓欺君罔上,我等武將,理應效忠國家,為民除害。”
士廞沉聲道:“隻是,董卓兵力雄厚,且手下猛將如雲。我們需得製定周詳的計劃,不可輕舉妄動。此外,會盟之時,各路諸侯心思各異,我們也需提防暗中算計。”
士徽點頭讚同:“大哥說得對。此次會盟,既是機遇,也是挑戰。我們既要展現長沙的誠意和實力,也要小心應對各種複雜局勢。”
士徽站起身,決斷道:“好!就按諸位所言辦理。我即刻修書回複袁紹,表示願意參加會盟。”
“同時,由荀攸、郭嘉兩位先生輔佐大哥留守長沙,黃祖、蔡嬰兩位將軍負責加強長沙防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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