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城的世家們,聯合荊州內各大世家,共同推舉士徽為荊州牧,意圖通過此舉,將將士徽捆綁在宛城世家的戰車之上,以此來維護自己的利益。
宛城,作為南陽郡的治所,城牆高大,守備森嚴。城內的世家大族,世代累積的財富和權力,讓他們在地方上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。隻有依附在士徽這樣強大的諸侯之下,才能在動蕩的時代中保持自身的利益。因此,當宛城世家提出推舉士徽為荊州牧時,荊州內其他世家紛紛響應。
襄陽世家對這一提議持有不同意見。襄陽世家在荊州的權力結構中占據重要地位,他們擔心士徽成為荊州牧後,會削弱自己在荊州的發言權。但在宛城世家和荊州其他世家的聯合壓力下,襄陽世家最終選擇了妥協,少數服從多數,同意了士徽成為荊州牧的提議。
這一決策,表麵上是對士徽的支持,實際上卻是宛城世家和荊州各大世家之間權力博弈的結果。
長安郿塢。在董卓的宮殿中,夜幕低垂,燈火通明。
李儒,董卓的心腹謀士,步履匆匆地走進宮殿,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。
“主公,有重要消息傳來。”李儒的聲音低沉而急切:“荊州世家表士徽為荊州牧。”
董卓坐在寶座上,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微笑。他的身旁,李儒恭敬地站立著,等待著董卓的吩咐。
“哦?這個表士徽,他不是也參加了討董聯盟嗎?”
李儒解釋道:“是的,主公。”
“但是屬下認為,士徽出身世家,對四世三公的袁家還是有所顧忌的。他參加討董聯盟,或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董卓微笑著點了點頭:“嗯,文優說得有道理。我們可以利用他來牽製袁術。袁術一直對長安虎視眈眈,如果我們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來製衡他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”
李儒點頭,“丞相英明。袁術對長安虎視眈眈,有了士徽在荊州,他必定會分心。我們便可趁機鞏固實力,準備接下來的大戰。”
“屬下立刻為您擬旨,以皇帝的名義封表士徽為荊州牧,並暗中與他取得聯係。”
董卓:“好,這件事就交給你了。我要的是結果,至於過程,你自己看著辦。隻要能牽製住袁術,讓那些反賊們互相猜疑,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。”
董卓站起身,走到窗邊,望著外麵的夜色:“告訴士徽,隻要他能牽製住袁術,荊州便是他的,條件隨便提。”
李儒應諾,轉身退去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士徽任荊州牧之後,將自己的治所設置在了宛城。還從交州大學之調配了許多畢業的交州學子安排到荊州地方任職。除此之外,士徽還花錢在荊州各個縣城開辦學堂,至於大學則是花錢創辦了南陽書院,請了襄陽龐德公作為院長教授經學。
士徽站在南陽郡的官府內,手中把玩著那顆晶瑩剔透的琉璃球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。他身著錦衣,頭戴高冠,顯得氣度不凡。周圍的世家代表們或坐或站,神色各異,有的顯露出不滿,有的則帶著好奇。
士徽站在大廳中央,目光掃過在場的世家代表們,語氣堅定地說:“諸位推舉我為荊州牧,那麼,這個鹽鐵經營權是否應該收歸朝廷來管轄?這是關乎荊州未來穩定與發展的大事。”
世家代表們聞言,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。他們中的一些人私下裡經營鹽鐵,獲利頗豐,如今士徽提出要將鹽鐵經營權收歸朝廷,無疑是觸動了他們的利益。
一位世家代表站起身,語氣帶著幾分不滿:“士將軍,這鹽鐵經營權曆來都是由地方世家管理,如今若要收歸朝廷,我們豈不是要損失慘重?”
士徽微微一笑,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,接著說道:“我自然明白各位的顧慮。請大家放心,我士徽並非無的放矢之人。既然各位將荊州牧之位托付於我,我自然不會讓各位白白損失。”
“諸位,我手中這顆琉璃珠的價值相比大家都清楚,交出礦場換取一顆琉璃珠。”
他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此外,我還會將改良後的造紙技術作為補償,無償贈與各位世家。這項技術將使南陽世家的產業更上一層樓,與潁川世家並肩,甚至超越。”
此言一出,原本不滿的世家代表們眼神中閃過一絲動容。造紙技術在當時是極為珍貴的技藝,能夠大幅提升家族的實力和聲望。
“士將軍,此話當真?”一位老者站起身,目光灼灼地盯著士徽。
“自然當真。我士徽向來言出必行。”士徽回答得斬釘截鐵。
士徽微微一笑,向旁邊侍立的仆人示意。仆人會意,迅速捧出一盤精心製作的紙張,紙張潔白如雪,光滑細膩,散發著淡淡的竹香。
“請各位世家代表鑒賞。”士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。
仆人逐一將紙張遞給在場的世家代表們。他們接過紙張,輕輕摩挲著,臉上露出了驚歎的表情。
“這……這是何等細膩的紙張!竟比朝廷的官紙還要好上幾分!”一位世家代表忍不住讚歎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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