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術的東進,既是一部與曹操的戰爭史,也是一部與陶謙的決裂史。在這場權力與野心的較量中,袁術如同一條蓄勢待發的鱷魚,悄然逼近昔日的盟友——陶謙。
這位昔日的霸主,如今卻陷入了四麵楚歌的境地。
北望曹操,曹操的勢力更是堅如磐石,曹軍兵多將廣,曹操本人更是智謀過人。
南顧士徽,袁術屢次南征,卻始終無法突破士徽的防線,每次交鋒都以失敗告終。
都讓他無從下手。稍有異動,便可能引來上下夾擊,袁術的處境可謂是危如累卵。
在這種形勢下,袁術不得不將目光投向東方,那裡有徐州和揚州。然而,揚州幾乎已經成了士徽的囊中之物,那裡的勢力錯綜複雜,袁術想要染指,無疑是難如登天。於是,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徐州上。
而徐州,則是他唯一的機會。
起初,袁術與陶謙結盟,共同抵禦外敵。然而,隨著袁術勢力的不斷擴張,他的野心也逐漸顯露。東進的過程中,袁術的軍隊所到之處,無不引起一片恐慌。他如同一條饑餓的鱷魚,時刻準備吞噬一切阻礙他前進的障礙。
陶謙,作為袁術昔日的盟友,對此有著深刻的體會。他深知袁術的野心和殘忍,明白自己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。徐州,作為陶謙的根據地,距離袁術的勢力範圍近在咫尺。陶謙仿佛能感受到袁術那貪婪的目光正緊緊盯著這片富饒的土地。
在這場權力的博弈中,陶謙有充足的理由感到恐懼。他清楚,袁術就像那條許久沒有進食的鱷魚,隻要一有機會,便會毫不猶豫地對徐州下口。這種恐懼不僅源於袁術的軍事力量,更源於他對昔日盟友的背叛和無情。
隨著袁術的東進,陶謙開始加強徐州的防禦,積極尋求外援,試圖抵禦袁術的侵略。
素來以穩重著稱的徐州牧,近日卻做出了一個令世人震驚的舉動——他突然與袁術決裂,不僅徹底斬斷了與袁術集團的聯係,更以此作為一份沉甸甸的投名狀,投向了袁紹的懷抱。
近年來,袁紹勢力如日中天,所向披靡,其威名早已震懾四方。陶謙在多次與袁紹集團的交鋒中,逐漸感受到了雙方實力的懸殊,心中那份對抗的信心早已消磨殆儘。繼續依附袁術集團,隻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。
於是,他果斷選擇了脫離袁術,轉而向袁紹示好。
他將劉備表為豫州刺史,這一舉動無疑是在向袁紹傳遞一個明確的信號:我陶謙願意與您攜手,共同應對時局。而劉備在豫州東北部的暫時安定,也似乎預示著陶謙與袁紹之間的關係正在逐步緩和,雙方正在逐步取得諒解。
然而,這並不意味著陶謙可以高枕無憂。徐州的軍事形勢依然嚴峻,曹操那雙充滿怒火的眼睛始終盯著他。
殺父之仇曹操怎能輕易原諒陶謙?再加上陶謙與袁術的反目成仇,更是讓徐州的局勢變得複雜多變。
陶謙雖然沒能殺掉曹操父親,但是據說士徽安排偽裝成曹公西行的車隊無一生還。如果不是士徽提前接走了曹老太公,恐怕死的就是曹操他爹了。
袁術進入淮河流域後,與陶謙的關係破裂,他打算發兵攻打徐州,但軍糧不足,於是準備向陸康借三萬斛米和盔甲等裝備。陸康認為袁術攻打陶謙是叛逆之舉,便拒絕了他的請求,並整軍備戰以防止袁術的進攻。
袁術聞報後大怒,聽說孫策厭惡陸康,於是將孫策招來。
“伯符,我聽說你對陸康頗有微詞,正好有一事相托。”
“是的,末將與陸康有些私怨。”
“多謝義父信任!末將必定竭儘全力,擊敗陸康!”
袁術扶起孫策,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好!我就知道你是個能擔當大任的人。對了,我把你父親留給你的千餘名老兵交還給你,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將,定能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孫策感激涕零:“義父如此厚愛,孩兒感激不儘!必定不負重托,拿下廬江!”
袁術微笑點頭:“去吧,我等著你的好消息。”
孫策抱拳:“末將遵命!”隨即轉身,大步流星地走出大帳,準備率軍攻打陸康。
袁術目送孫策離去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:“孫策啊孫策,你可知道,我這是在借你之手,奪取廬江啊。不過,隻要你為我所用,這廬江太守的位子,自然是非你莫屬。”
孫策將陸康包圍在舒縣,這場圍城戰持續了近兩年的時間。在這漫長的攻城過程中,孫策的軍隊不斷發起猛烈的攻擊,而陸康則堅守城池,不屈不撓地抵抗著。
最終,孫策的軍隊終於攻破了舒縣的城門,俘虜了陸康。當時的陸康已經是一個70虛歲的老人,麵對被俘虜的屈辱,他無法忍受,選擇了入獄。然而,僅僅一個多月後,陸康便在獄中去世了。
在這場慘禍中,陸家宗族遭受了巨大的打擊,死者近半。隻有陸康的兒子陸績與侄孫陸議等幾十人成功逃回了吳郡,幸免於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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