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稽郡地處東南沿海,毗鄰交州,兩地之間的往來通商極為頻繁。得益於地理位置的優勢,會稽郡與交州的經濟文化交流日益密切。
交州的繁榮昌盛,會稽郡的百姓們對交州的富饒景象心生向往。每當交州的商隊抵達會稽郡,總能帶來一番熱鬨景象,各種商品琳琅滿目,令人目不暇接。
當他們來到會稽郡時,郡內百姓無不為之振奮。麵對強大的交州軍隊,會稽郡的守軍紛紛投誠,歸順於這支英勇之師。他們深知,投誠交州,便是投向光明,投向繁榮。
當隊伍抵達位於最北麵的會稽郡城時,已經是聲勢浩大。起初,這支隊伍出發時僅有的一萬人,在途中不斷的招募後,人數已經顯著增加,達到了一萬五千餘人。
五溪蠻部與交州的駱越蠻部,原本以為豫章郡的征程會如同預期般順利,未曾想,在這片看似平靜的土地上,卻遭遇了意料之外的挑戰。儘管他們並未遭遇當地武裝力量的抵抗,但揚越部族的頑強阻擊,卻讓兩支部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。
五溪蠻部的勇士們,身著藤甲,手持長矛,勇猛無畏。駱越蠻部的戰士們,則以其獨特的戰鼓和戰舞,激勵著士氣。兩支部族聯合起來,本想在豫章郡大展拳腳,卻不料在揚越部族的防線前吃了癟。
揚越部族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,設下了層層陷阱,使得五溪蠻部和駱越蠻部的進攻屢屢受挫。他們巧妙地利用叢林、河流等地形,實施伏擊,讓兩支部族陷入了漫長的拉鋸戰。戰事膠著,雙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。
士徽站在廬江郡的城樓上,望著遠方。他轉身對身邊的將領甘寧說道:“興霸,此次你率蛟龍艦隊協助我軍拿下廬江郡,功不可沒。現有一重任需托付於你,即刻前往丹陽郡,為我軍再立新功。”
甘寧抱拳應道:“末將遵命!請問主公,有何戰略部署?”
“丹陽郡城池眾多,且大多靠近江邊。你率蛟龍艦隊沿江而下,務必讓那些城池見識到我軍的威風。我相信,在蛟龍艦隊的威懾下,他們必定紛紛投誠歸順。”
“主公放心,末將定不負使命,讓丹陽郡的城池悉數歸順我軍。”
士徽點頭稱讚:“好!我期待你的好消息。出發吧,興霸!”
甘寧再次抱拳,朗聲道:“末將告退!”隨後,他轉身離去,準備率領蛟龍艦隊,沿江而下,征服丹陽郡。
艦隊所到之處,江水為之變色,敵軍聞風喪膽。當甘寧的蛟龍艦隊沿著江水浩蕩而來,那壯觀的景象,仿佛江麵都被戰船的威勢所震懾。
甘寧站在旗艦之上,指揮若定。他的蛟龍艦隊,如同一條巨龍,沿著江水蜿蜒前行,所過之處,城池無不臣服。
丹陽郡的城池,一座接著一座,在甘寧的蛟龍艦隊麵前,仿佛冰雪遇到了烈日,紛紛融化。城牆上的守軍,目睹甘寧艦隊的雄壯,聽聞士徽的赫赫戰功,無不心生敬畏。他們知道,抵抗隻是徒勞,於是,一座又一座的城池,在蛟龍艦隊的威逼之下,紛紛打開城門,投誠歸順。
士武率領著五千精兵,浩浩蕩蕩地抵達了吳郡。吳郡的大小縣城紛紛響應,城門洞開,降旗高掛,表示歸順之意。但唯獨郡城,那座最為堅固的城池,卻緊閉城門,城頭上的守軍神色嚴肅,旗幟不倒,仿佛在堅守著最後的尊嚴。
郡城的城門,如同一個未解的謎團,緊閉不開,讓人猜不透裡麵的意圖。是堅守抵抗,還是猶豫不決,亦或是另有打算,這一切都藏在厚重的城門之後,讓人無從知曉。
士武將軍站在軍陣之前,目光穿透城池的防禦,直視那緊閉的城門。他臉上沒有絲毫的焦躁與不安,反而充滿了信心與期待。他知道,郡城內的守將和官員,此刻必定在激烈地討論著未來的去向,權衡著利弊得失。
理智與智慧最終會戰勝固執與恐懼。他相信郡城的人們,在深思熟慮之後,會做出最明智的選擇。
於是,士武下令軍隊在城外安營紮寨,並不急於攻城,而是派出使者,攜帶書信,向郡城內的守將傳達和平的意願,給予他們時間和空間,去做出正確的決定。
在戰局的壓迫下,吳郡陷入了左右夾擊的困境。北有強敵虎視眈眈,南有勁旅步步緊逼,吳郡的守軍和百姓無不感到形勢嚴峻,人心惶惶。在這危急存亡之秋,吳郡的守將們在深思熟慮之後,終於做出了決定。
吳郡太守府內,氣氛緊張而沉重。許貢太守坐在上首,臉色嚴峻,他的目光在廳內眾人身上掃過。廳中的官員和將領們,或是低頭沉思,或是麵麵相覷,都顯露出對當前局勢的憂慮。
吳郡太守許貢沉聲開口:“諸位,如今大軍壓境,形勢危急。我們必須做出決斷,是堅守城池,還是開城投誠士徽將軍,請大家各抒己見。”
趙司馬有些猶豫:“太守,我軍雖勇,但麵對士徽將軍的雄師,恐怕難以持久。若戰,隻怕百姓遭殃;若降,又恐損及我等名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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