議事廳內,古老的木梁上懸掛著塵封的戰旗,隨風輕輕擺動,發出沙沙的聲響。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欞,斑駁地照在兩人身上,形成明暗交錯的光影。韓遂與馬騰相對而立,他們的影子在地板上拉長,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衝突。
韓遂咬牙切齒,眼中怒火中燒:“馬騰,我軍在與敵軍的交鋒中損失慘重,連日來屍橫遍野,哀嚎不斷。而你卻毫發未損,兵馬齊全。這難道僅僅是巧合嗎?”
馬騰麵不改色,眼神堅定,雙手背後,顯得從容不迫。
“韓遂,戰場上的勝負本就難以預料,我軍能夠保全,也是將士們拚死奮戰的結果。你怎能僅憑表麵現象就懷疑我的忠誠?”
韓遂冷笑一聲,嘴角微微上揚,透露出不屑與憤怒。
韓遂上前一步,手指幾乎戳到馬騰的鼻尖:“真本事?哼!我看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吧!否則為何我軍損失慘重,你卻安然無恙?”
“拚死奮戰?恐怕是另有隱情吧!我聽說你與長安的李榷、郭汜交往甚密,莫非你們早已暗中勾結,出賣了我軍?”
馬騰無奈地歎了口氣,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,遞向韓遂,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無奈與焦急。
“韓遂,你若不信我,這封書信是長安那邊送來的,你看看吧,我馬騰絕無二心!”
接過書信,手指輕輕摩挲著信紙,感受到那被塗抹的痕跡,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。他的眼神迅速掃過信紙,每一個被塗抹的字跡都像是一根刺,深深紮入他的心底。
“這書信上的字跡為何會被塗抹?莫非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馬騰一臉茫然,搖頭解釋:“哎呀,韓遂,這書信送來的時候就是這樣,我哪裡知道為何會這樣?我本想告知你,但覺得無關緊要,就沒在意……”
韓遂冷笑一聲,眼神中透露出更加堅定的懷疑:“無關緊要?恐怕是關鍵之處被你抹去了吧!你這樣的行為,如何讓我不懷疑你與長安有所勾結?”
馬騰這才反應過來,意識到自己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,心中暗叫不妙,語氣急促:“韓遂,你聽我解釋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這……這恐怕是有人故意為之,想要離間我們!”
馬騰上前一步,試圖抓住韓遂的衣袖,但韓遂卻後退一步,避開了馬騰的接觸,眼神中滿是戒備與冷意。
韓遂揮袖擺脫馬騰的手,聲音冰冷而決絕。
“解釋?你現在的一切解釋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!我韓遂不是三歲孩童,豈會輕易被你蒙蔽?”
韓遂手中的書信被緊緊攥住,仿佛成為了他心中疑慮的實體證據。馬騰站在原地,麵色蒼白,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無法辯解的境地。
馬騰眼神一凜,反手一拍桌麵,塵土飛揚:“韓遂!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忠誠嗎?我馬騰對天發誓,若與李榷、郭汜有絲毫勾結,天誅地滅!”
韓遂冷笑連連,不屑一顧:“發誓?誓言能值幾錢?我看到的隻有你那未損一兵一卒的‘巧合’!”
馬騰怒火漸升,聲音如雷霆般炸響:“韓遂!你這是在逼我!我馬騰一生清白,豈能受你如此汙蔑?”
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,氣氛緊張得仿佛隨時會爆炸。
韓遂突然拔劍出鞘,劍指馬騰:“馬騰!今日我就要為死去的兄弟們討個公道!若你無罪,就讓我這劍來證明!”
馬騰眼神一寒,同樣拔劍相對:“韓遂!你這是自取滅亡!我本想與你共謀大事,奈何你疑心太重!”
劍光閃爍,兩人瞬間交鋒數回合。韓遂雖勇,但顯然不是馬騰的對手。
馬騰一劍刺中韓遂胸口,韓遂踉蹌後退,鮮血染紅戰袍。“韓遂……你本不必如此……”
韓遂捂住傷口,眼中滿是不甘與悔恨。“馬騰……你……我看錯了……”
韓遂倒地不起,馬騰收劍入鞘,站在原地良久,最終長歎一聲,轉身離去。議事廳內隻剩下韓遂的屍體和滿地的塵土,見證著這場悲劇的收場
馬騰心中盤算著,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。韓遂已除,但其殘部尚存,若不妥善處理,必成後患。是時候安排人手,收攏這些勢力了。
他站起身,走到地圖前,手指在西涼的地域上輕輕劃過,仿佛在勾勒著未來的版圖。
“來人!”
一名親信應聲而入,恭敬地站在馬騰麵前。
“你帶上一隊精銳,秘密前往韓遂的殘部所在地,務必以誠意相待,告知他們韓遂已逝,如今西涼需團結一致,共同對外。若有人願意歸順,一律接納,給予相應地位。”
親信領命點頭:“是!屬下即刻出發!”
一處山寨內,馬騰的使者與山寨首領圍坐在一起,氣氛融洽。
“首領,馬騰將軍希望我們能夠攜手共進,共同抵禦外敵。如今韓遂已逝,西涼的未來還需我們共同努力。”
“說得好!我們山寨雖小,但也是西涼的一份子。願意與馬騰將軍並肩作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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