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騰在城頭上來回踱步,目光焦急地投向遠方,期待著李儒大軍的到來。
日頭已漸漸西沉,暮色蒼茫,可那浩浩蕩蕩的軍隊依舊毫無蹤影。他不禁心頭一緊,焦慮之情溢於言表。馬騰的心情愈發沉重。他緊緊握住腰間的劍柄,仿佛要從那冰冷的金屬中汲取一絲勇氣。
他心中不禁浮現出一個念頭:難道李儒放棄抵抗了?可他很快又搖搖頭,暗自否定。李儒乃是一代名將,英勇善戰,怎麼可能輕易放棄?
馬騰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,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。然而,那顆慌亂的心卻如同脫韁的野馬,難以駕馭。
然而,就在他焦急萬分之際,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他的腦海:如果李儒真的來了,那又會怎樣?他的心不由得一緊,因為李儒的到來意味著戰事將不可避免,那將是生靈塗炭的開始。這樣的想法讓馬騰更加焦急,他的心情變得複雜而矛盾。
馬騰的內心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,一方麵,他渴望李儒的到來,另一方麵,他又害怕李儒的到來,因為這代表著戰爭的殘酷和未知的風險。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他的焦慮感倍增,仿佛被困在了一個無解的迷局之中。
夜色漸濃,馬騰的焦慮達到了。他不斷地在城樓上徘徊,每一次遠望都帶著深深的期盼和恐懼。李儒不來,他焦急;而如果李儒真的出現在地平線上,他知道自己會更焦急,因為那將是另一場考驗的開始。
李儒騎坐在烏黑的戰馬上,身披鐵甲,顯得從容不迫。
沿途的士兵們緊隨其後,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,沒有一絲慌亂。李儒的從容不迫似乎感染了整個軍隊,使得這支隊伍在行進中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。
馬騰在陽平關上焦急地等待,而李儒的從容不迫似乎是對他內心焦慮的一種嘲諷。李儒的計謀,就像他本人一樣,深不可測,讓人無法預料下一步將會是什麼。直到最後一刻,馬騰或許才會明白,李儒的每一步棋,都早已超越了常規的戰略布局,而是走向了一個更為宏大且神秘的棋局。
在密林深處,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,斑駁地灑在濕潤的土地上。戰鼓聲在山林間回蕩,震得樹葉簌簌作響。
戰鼓聲在山林間回蕩,震得樹葉簌簌作響。賈詡眼神銳利,指揮著蠻族戰士們如同猛虎下山,他們的戰吼聲此起彼伏,充滿了原始的野性和力量。駱越蠻人身穿藤甲,手持長矛,他們的步伐輕盈而敏捷,在叢林中穿梭如魚得水。武陵蠻人則身披獸皮,手持重斧,他們的肌肉堅實,每一次揮舞都帶著破空之聲。
孟獲,這位南中的霸主,麵對賈詡的聯軍,毫不畏懼。他騎著戰象,威風凜凜,指揮著旗下的部落戰士,以堅定的姿態迎戰。孟獲的戰士們,皮膚黝黑,臉上塗著戰紋,手持弓箭和長刀,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對戰鬥的渴望。
賈詡站在九曲盤嶺的山巔,目光深邃地審視著腳下蜿蜒曲折的山路。
“此處九曲盤嶺,山路蜿蜒,正是設伏的天然屏障。”賈詡目光如炬,語氣堅定,“我們在此布下陷馬坑,定能讓孟獲有來無回。”
“將軍,這陷馬坑要挖多深才好?”士兵甲揮汗如雨,低聲詢問,“若是太淺,恐怕難以困住敵軍戰馬。”
“深不見底,方能確保敵軍一旦陷入,便無法自拔。”賈詡冷靜指揮,“記住,坑口務必覆蓋嚴實,不可露出絲毫破綻。”
“明白了,將軍。”士兵乙小心翼翼,輕聲回應,“我們一定會做得天衣無縫,讓敵軍措手不及。”
伏兵布置如何了?弓箭手和長矛手是否都已到位?”賈詡轉身對一旁的副將吩咐,目光銳利,語氣嚴肅。
“回將軍,一切按照您的吩咐,弓箭手和長矛手都已隱藏在山路兩旁的密林之中,隻等敵軍踏入陷阱。”副將敬禮回答。
“好,孟獲自負其勇,定會大意輕敵。”賈詡滿意地點頭,微笑,“這一次,我們要讓他明白,智謀勝於匹夫之勇。”
“將軍,您覺得孟獲會中計嗎?”副將好奇地問。
“他一定會。”賈詡自信滿滿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“人性貪婪,孟獲更是如此,他見山路看似無阻,必會急於追擊,從而步入我們的陷阱。隻需耐心等待,勝利就在眼前。”
孟獲的大軍如同一條蜿蜒的長龍,沿著九曲盤嶺的曲折小徑緩緩前行。孟獲騎在一匹烏黑油亮的戰馬上,身姿挺拔,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,對於即將降臨的危險毫無察覺。
他回頭對身邊的副將說道:“哈哈,那個漢人,竟敢在這九曲盤嶺與我對抗,真是不自量力!”
副將緊隨其後,臉上帶著一絲憂慮,小心翼翼地回答:“大王,漢人足智多謀,我們還是小心為上。”
孟獲不屑一顧,揮了揮手,大聲道:“小心?我孟獲一生縱橫沙場,哪個不是聞名喪膽?漢人怎能與我匹敵?”
副將猶豫了一下,還是勸說道:“大王,兵不厭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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