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儘晨來。
胡波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隻感覺頭疼的厲害,胸口像被壓著一塊大石頭,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。
“你醒了?”
安夢婕的聲音在胡波耳邊響起。
胡波頓時一個激靈,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就貼在自己的胸口上。
這時候胡波已經完全醒了過來,自己平躺著,懷裡躺著安夢婕,自己僅穿著一條四角內褲,竟然還支起了帳篷。
這可把胡波嚇出了一身冷汗,直接拉過夏涼被蓋上自己的腰腹,直接彈坐了起來,瞪大眼睛看著睡眼惺忪的安夢婕。
她穿著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睡衣,也緩緩的在床上坐了起來,抬起胳膊,伸了個懶腰,寬大的睡衣因為兩條胳膊的拉伸,胸部堅挺,竟然若隱若現的出現兩個黃豆大的凸起。
“你這個壞蛋,夜裡快讓把我壓死了。”安夢婕有些不滿的回頭看了我一眼。
在安夢婕目光下,胡波不由自主的掀起夏涼被的一角,趕緊檢查了一下,這才鬆了一口氣,身上的內褲還是昨晚睡覺時的樣子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,安安,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胡波晃了晃發沉的腦袋,對著安夢婕問道。
“哼,你個大壞蛋,還不是昨晚你把鑰匙塞給我,你不就想讓我過來的嗎?你喝了這麼多酒,我能放心嗎!”安夢婕氣鼓鼓的,俏臉微紅的說道。
“昨天晚上回來的路上吹了風,所以回來感覺有點醉了,我醉酒後特彆容易斷片……”說到這胡波反應了過來,重點不是安夢婕怎麼來到他床上,而是昨晚他倆發生了什麼?
胡波可不想在自己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,和安夢婕度過第一個春宵一夜。
“昨晚和楊楊聊了會天,好不容易等到她睡著了,就打開你房間的門來看看你,我進來時你已經睡著了,洗衣機還轉著,等洗完了我給你把衣服晾上,我又回去給你端了杯水過來……”安夢說著指了指床頭櫃的水杯。
胡波知道這是安夢婕的水杯,他這裡沒有燒水壺,也沒有水杯。
“那……那你怎麼沒有回去,就在這睡了?”胡波小心的問道。
“你問我,我還要問你呢!”安夢婕一副要生氣的樣子。
“我……我怎麼了?”胡波瞬時感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妙。
“我把水杯給你放床頭,你一把就把我拽到床上來了,然後就……”
安夢婕說著,一臉委屈的模樣,嬌羞的低下了頭。
聽到安夢婕的話,胡波心裡咯噔一下,心想“完了,安夢婕的初夜就被自己不明不白的給奪走了,並且她大姨媽還沒走!”
如果真是這樣,自己真的也就太畜生了!
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昨天喝多酒有點斷片,我要是做了什麼,我給你道歉,我會對你負責的!”胡波心虛的說道。
“你說什麼,你想對我負責,你還想對我做什麼,你這個大壞蛋!”
“你……你不是說我昨晚快把你壓死了嗎?”
“你昨晚?把我拉到床上來,你就胳膊和腿把我壓的死死的,搞得我覺都沒睡,快累死我了!”
安夢婕一邊說著一邊活動著自己的肩膀,又捶了捶自己的小腿。
胡波竟然莫名的有些失望,不可思議的望著她說道“就這些?”
“不這樣,難道你還想乾什麼?”安夢婕看了胡波一眼,從另一側下了床。
“我沒想乾什麼。”胡波說著言不由衷的話,覺得口乾舌燥,趕忙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。
“壞蛋,彆以為我什麼都不懂!”安夢婕臉頰泛紅,看了一眼胡波蓋著被子的腰腹,接著說道“看你喝醉的份上,本姑娘原諒你了。”
說著安夢婕,轉身朝門口走去。
“我昨晚一夜沒怎麼睡,今天得好好補覺,你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,下午我再聯係你。”
安夢婕打開了門,直接走了出去。
還沒聽到她的關門聲,卻聽見了楊楊的聲音。
“夢婕,不用偷偷摸摸的吧,你昨晚開門我就聽見你出去了……”
“啊,大楊,不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……我就是過來給胡波送了一杯水而已。”
楊楊給安夢婕吐了一下舌頭,推著行李箱離開了,胡波這才聽到關門的聲音,嘴角微微抬起,笑了。
胡波看了看時間,馬上七點了,既然安夢婕白天要補覺,自己計劃無論如何今天一定得回學校一趟,至少把衣服都先帶到南華公寓來,再順便買些日常生活用品,不然在這邊住極其不方便。
下午也該去練車了,不然上班以後就不一定有這麼富裕的時間了。
趕緊起來,穿好衣服,直奔公交車站。
……
天空已經大亮,顏天晨卻還沒有睡著覺。
這一夜,她想到了逝去的母親,想到了截癱的弟弟,想到了努力的弟弟,也想到了善良的胡波。
更想到瀕臨墜入深淵的自己。
如果沒有過人的才能或良好的家庭背景,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孩想在繁華都市站穩腳很難,如果她又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則會更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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