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下社會,有很多女人,明明是一棵好白菜,卻被豬拱了。
如果你是一棵綠油油的韭菜,就不要怪彆人的鐮刀是多麼的鋒利。
很多女人被男人精準圍獵,一旦意誌力不夠強大,結局一定會很慘。
李曉婉碰了一下胡波的胳膊,笑嘻嘻的說道:“想什麼呢你?我這顆好白菜可以隨便被你拱。”
“彆胡鬨,快說說現在房間裡到底什麼情況吧!”胡波瞪了李曉婉一眼,擔憂的說道。
“我把308房間的電路保險給關了,現在假裝給他換房間,如果那個女孩想跑掉,現在是最好的機會,又沒有人綁住她!還是她自己又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!”李曉婉憤憤的說道。
胡波自言自語道:“可能有什麼苦衷吧!”然後又惆悵的望著李曉婉問道:“你有什麼好辦法能把這個男人先弄走嗎?”
“我能有什麼辦法,難不成你要我再去放把火,殺人放火可是重罪!咱們什麼關係,值得我去為你冒險!除非你同意把我拱了,我就幫你。”李曉婉壓低聲音說道。
“先救人要緊,其他事情再說!”胡波一籌莫展,隻能暫時忽悠道。
“你想辦法弄到男人老婆的電話號碼,我給他老婆打電話!”不由分說,李曉婉去了前台電腦麵前,抄下了張一德的身份證號碼。
今天又是昨天那個張經理和李曉婉搭班,她看了李曉婉一眼,卻沒有說話。
胡波現在無暇去想李曉婉同事相處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,但是李曉婉的主意確實是個好辦法。
打電話通知張一德的老婆,應該就能立馬製止他計劃,可是自己去哪弄到這個號碼呢?
胡波第一時間想到了李全安,他應該能從派出所的戶籍係統裡查到,但是隨即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,自己不想牽連李全安違規。
這時,胡波腦海中立馬閃現一個人,潘業群。
潘業群的愛人是濼城第二人民醫院的院長,她應該有張一德老婆的電話,即使沒有,也可以從院裡人事檔案裡查到。
時不我待,胡波趕忙給潘業群打去了電話,簡單解釋,隻是一分鐘的功夫,胡波手機就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。
趕忙招呼李曉婉過來,胡波把號碼拿給她看。
李曉婉嘟著嘴,一臉的不快,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,電話已經打了出去,隻聽她毫不掩飾的說道:“姐,你老公張一德帶著一個既年輕又漂亮的女人在萊家酒店開房!……不信,你現在打電話問問吧!……我是熱心群眾!”
李曉婉掛了電話,立馬關了手機,慍怒的望著胡波說道:“你廢了我一個手機號碼,說說怎麼補償我吧!”
“我請你吃飯,兩百以下的隨便點!”
“是兩百以下的菜隨便點,還是總共兩百塊錢隨便點,你先說清楚!”
胡波無奈的聳聳肩,又把褲兜內襯翻出來,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今天兜比臉還乾淨……”
李曉婉正要上前去打胡波,看見電梯樓層顯示器從“3”變成“2”,趕忙給胡波撇了撇手,自己則趕忙站到電梯口麵前。
胡波則趕忙背過身去,假裝在看手機,眼睛卻瞟向電梯門。
電梯門開了,一個中年禿頂男人從電梯裡慌張的打著電話走出來,嘴上說道:“真是在辦公室談工作,你要相信我!……”
李曉婉適時的迎過去,大聲的說道:“先生,您的大床房給你調換好了,現在……”
禿頂男人陰冷的白了李曉婉一眼,直接向酒店門外走了。
看著禿頂男人遠去,李曉婉趕忙招呼胡波快上電梯,胡波快步走了進去。
兩人這一係列的鬼鬼祟祟,站在前台的張經理都看在眼裡,但是她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,又搖了搖頭。
她能說什麼?昨晚李曉婉脫崗去了客戶房間半個多小時,她給老板打電話告了李曉婉一狀,結果酒店老板聽完以後淡淡的說道:“張經理,隻要曉婉不在酒店放火,她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吧!誰讓她是我親侄女呢!”
你說氣人不?
胡波和李曉婉下了電梯來到308門口,李曉婉門也不敲,直接用手裡的卡刷開了房門。
顏天晨依然呆坐在椅子上,看胡波進來了,就想起身迎上前去,但是她看到旁邊的李曉婉,就僅僅隻是站了起來,哽咽的喊了一聲:“哥……”
李曉婉疑惑的看著胡波,胡波茫聲道:“李曉婉,你先出去一下,我先和我妹妹聊聊。”
“五分鐘,隻給你五分鐘!五分鐘到了,我就刷卡進來!”李曉婉氣鼓鼓的說道。
胡波無奈的點點頭,女人真是麻煩,一會陰一會兒晴,讓人捉摸不透。李曉婉給了胡波一個警告的眼神,就出了房間,並帶上了房門。
胡波看了一眼寬大的床,掀起被子一角,坐到了床尾上。
顏天晨顯然理解錯了胡波的舉動,眼裡噙著淚水急忙說道“哥,我們什麼都沒做!”
“我沒有彆的意思,我隻是有潔癖,不喜歡坐被子上。”胡波冷冷的解釋道,接著又正色道:“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,任何一個說謊,我馬上就走,以後我們再也不要聯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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