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胡波的手機裡聽到江瀾的名字,陸海寧臉色驟變。
金潮夜總會,不就是顏天晨曾經工作過的地方麼,實話實說,胡波很想去看看夜總會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。
但是自己已經答應了陸海寧,肯定不能和江瀾先碰麵,否則一定壞了陸海寧的安排。
胡波歉意的說,“想哥,我很想陪您喝幾杯,但是真不巧,我現在在陪大領導在外麵吃飯,咱們改天吧,我請您和江大公子!”
聽到胡波在和大領導一起吃飯,孟想自然是深信不疑,趕忙說道:“領導的事重要,咱們兄弟改天再找機會吧!”
“好的,想哥,先不給您說了,這邊領導叫我了。”胡波說著,隨即先掛了電話。
此時,陸海寧正萬分疑惑的看著自己,胡波知道她現在不明白自己演的哪一出,可是說來話長。
雖然自己已經把和孟想的糾葛告訴了李凡凡,但是自己對李凡凡有一種莫名的天然親近感,而這種感覺自己對陸海寧沒有。
胡波尷尬的一笑,說道:“突然感覺這個世界真小,這樣也能串聯起來,但是讓我惶恐的是,和一些人打交道我不得不戴著不同的麵具。
人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現在我有點好奇江瀾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,因為我確信孟想不是什麼好人!”
此刻江瀾激發了胡波的好勝心,無關愛情,現在胡波深陷一種極端,凡是和孟想是朋友的人都不是好人,凡是孟想提議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好事。
胡波停頓了一下,拿起紙巾擦了一下手,接著說道:“海寧姐,你要想好了,如果因為我這個臨時演員的出現,如果你以後回頭,可能你們的感情可就……”
胡波沒有繼續說下去,其實自己想說,假如你和江瀾舊情複燃,這種操作就是多此一舉,反而讓你日後的生活更尷尬。
聽著胡波莫名其妙的話,陸海寧陷入了沉思,胡波在自己缺少儲蓄存款的時候幫了自己,在宿醉的時候並沒有乘人之危,在遇到陳茂林設計圈套,試圖玷汙自己的時候更是果斷出手相助。
但這不是愛情,最無奈的是妾有意而郎無情,幫助自己這隻是胡波善良正直的本能做法,全然和情愛無關。
陸海寧無奈的長歎了口氣,幽幽說道:“他對我沒有感情,以前是我傻,但是現在我知道了!”
聽到陸海寧的話,胡波突然心裡就咯噔一下。
陸海寧低下頭,眼角已經有了淚水,她接著憂傷的說道:“去年八月份的時候,我剛被分配到城東支行的時候,他來行裡辦“出國信用證”業務,當時我業務不熟練,給他添了一點麻煩。
辦好以後,我提出請他吃飯,他說自己家裡就是開飯店的,所以就去了他家的飯店,那天我被他勸了很多酒……”
胡波瞬間就明白剛才自己心裡為什麼一顫了,那天她說的漂亮女孩不要乾銀行,就是說的自己,趕忙打斷道:“海寧姐,不堪的過往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江瀾是個很懂女孩子心的人,那天以後他就說想和我交往,我想反正已經都成這樣了,稀裡糊塗的就和他好上了……胡波,我不想說了。
“海寧姐,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,一切向前看吧!咱們走吧?”
“嗯。”
走出快餐店,兩人要去馬路對麵乘坐公交車,相伴無言。
想要到馬路對麵,就得經過不遠處的過街天橋,兩人並行在天橋上走著。
“同誌,同誌,您過來!”昏暗中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。
胡波轉頭望去,天橋的護欄下蹲著一個精瘦的老者,麵前支著一個硬紙板,上麵寫著“算命”。
看到胡波看向自己,精瘦老者招了招手,說道:“你五行相生,運勢旺盛!兩耳垂肩,貴不可言!”
胡波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,深信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,即我命由我不由天,可是胡波此刻卻想找個樂子,便輕蔑的問道:“大師?算命要花錢嗎?”
“多少由你給,多了不嫌多,少了也不嫌少!”
胡波從兜裡掏出十塊錢,“那給我算十塊錢的吧!”
說著胡波蹲下把錢放到老者麵前的鐵盒裡,這才發現這個鐵盒裡已經有了不少錢,陸海寧也好奇的跟著蹲在了旁邊。
老者仔細的盯著胡波的麵龐,還讓胡波分彆左右搖頭,又讓他伸出手掌。
覺得老者在故弄玄虛,這個場景越想越像農村集市上的驢販子在相驢,胡波想笑,嘲笑自己竟然找這種低級的樂子。
“你是算事業還是感情?”老者捋著山羊胡狡黠的問道。
陸海寧看看老者,又看看胡波,搶先說道:“算感情!”
“不能都算嗎?”胡波輕笑著說道。
“不能,我隻能給你算一次,道破天機我會折損壽命的……”老者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胡波更想笑了,看老者這個年齡,起碼也得有七十多了,這也就是說他從來沒有道破過天機。
“那就算感情吧。”
“你一生會有四段正緣的感情,其中隻有一段能伴你到老,這也是最強正緣,但不是現在,從今年開始你會有三年的桃花旺盛期,養好了,旺你一生,養不好,毀你一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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