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波接到陸海寧的電話,正在左右為難。
陸海寧卻搶先說道:“胡波,明天的安排取消了,你忙你的吧,他應該不會再糾纏我了……”
“嗯,海寧姐,我知道了……其實我今天摔傷了,明天也去不了了。”
突然的變化雖然令胡波十分疑惑,但是本著當事人不主動提及自己便不去追問的原則,胡波沒有詢問取消的原因。
“摔傷了?厲害嗎?你在哪我現在去看看你吧!”電話那頭陸海寧很明顯的擔心語氣說道。
胡波趕忙說道,“小傷,我現在在朋友家……我周一去城東支行實習的時候咱們再聊吧……”
“哦,不方便啊,那我先掛了!”陸海寧很明顯的沮喪語氣,便掛了電話。
胡波還想解釋,但是對方已經快速的掛斷了電話。
…………
陸海寧放下電話,茫然的坐在梳妝台前。
她想到了那晚和胡波一起見到的那個算命老者,說胡波今年桃花運很旺盛,會有四段情緣,但是正緣隻有兩個。
老者讓胡波回避之後,單獨又給自己說道:
“你和剛才那個小夥子會有一段情緣,是不是正緣,要到明年你家樓下那顆杏樹盛開之時方能見分曉……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家樓下有棵杏樹?”
精瘦老者,捋了一下山羊胡須說道:“此乃天機,不可泄露!你所問姻緣之事,若以心求問,必將得其答;若以傲氣追尋,定將一無所得!鏡花水月,一切順其自然。”
“那我的上一段感情呢?”
老者摘下手腕檀木手串,拇指快速摩挲起來,說:“瀾者大浪,遇海不寧,大凶,當速棄之!”
……
一番交流,陸海寧對老者的話深信不疑。
自第二天起,陸海寧開始每天都關注這這顆杏樹的長勢,今天看著樹根處有點乾,她從樓上提下來一桶水,悉心的澆灌。
陸海寧回味著老者的話,久久不得其解,這時自己的臥室門被敲響了。
“寧寧,江瀾明天什麼時候來咱家啊?”陸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。
“媽,我和她早就分手了,他明天不來了!”
“什麼,你們是不是鬨彆扭了?你是不是又耍小孩脾氣了,你把江瀾電話給我,我給他打個電話……”陸母焦急的說道,隨即按動著門把手,可是門從裡麵反鎖了。
“不要讓我再聽到這個名字!否則我就單一輩子!”說著陸海寧直接趴到床上,低聲啜泣起來。
“好,不提,不提……”陸母說著就離開了,一邊向自己的臥室走去一邊小聲嘀咕道:“哎!江瀾多好的家庭條件啊,怎麼說散就散了呢……”
…………
看胡波放下電話,李凡凡緊緊盯著他的眼睛,語氣嚴厲的說道:
“胡波,看不出來啊,你真的很渣啊,你到底禍害了多少姑娘?陸海寧不僅是你的同事這麼簡單吧?”
“我和她啥事沒有啊,我……,她,……不是同事還能是什麼?”胡波語無倫次的辯解道。
“你家安夢婕知道陸海寧這個人嗎?”李凡凡嚴肅的問道。
胡波心虛的說道:“應該不知道吧……”
安夢婕當然不可能知道,陸海寧兩次醉酒,第一次胡波跟安夢婕說謊是和汪陽一起,第二次是胡波和李全安在一起。
“你很危險,身邊美女如雲,這些情情愛愛的牽絆,隻會讓你一事無成,你不要覺得這是好事,凡是現在讓你爽的東西,最後一定會讓你痛!”李凡凡義正言辭的說道。
胡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,就把認識陸海寧,到後來幫她爭取了寶隆酒業的存款,醉酒在酒店的半夜,還有差點被陳茂林猥褻,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訴了李凡凡。
“凡姐,這回你相信我們隻是同事了吧?”胡波說道,雖然自己並不明白為什麼要解釋給李凡凡聽,但是總是感覺有股神秘的鏈接牽引著自己這樣做。
李凡凡緊緊地盯著胡波的眼睛,想要透過那深邃的眼眸看到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,然而,胡波的眼神始終保持著平靜和坦誠,沒有絲毫的閃避或慌張。
此時此刻,胡波的眼神卻讓李凡凡感到一種莫名的信任。
胡波的話音剛落,李凡凡點著頭,接著說道:“你身邊還有什麼親密的異性關係,一塊都說了唄?顏天晨就不用說了,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啊?不會吧!”
胡波異常驚詫的問道,以自己對顏天晨性格的了解,李凡凡想從她口中套出點話來應該沒有那麼容易啊,便疑惑的接著問道:“那她都給你說什麼了?”
“從你們小時候,說到了她在夜場上班,還有你解救她從那個院長那脫身,還有工作是你找人安排的,還有她想把寶貴的初夜給你,你嚴詞拒絕了……”
“這個傻姑娘,怎麼什麼都說?”胡波告誡過她夜場的經曆任誰都不要提及,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,充滿了痛苦和屈辱。
“她可不像你,你和泥鰍一樣,滑的很……大學裡你身邊就沒有關係好的異性嗎?”李凡凡訕訕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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