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朝陽初升,霞光萬丈,無邊的絢爛暈染著城市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。
這座城市緊跟時代的洪流,正在發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,它正在經曆著一場翻天覆地的變革,每一個角落都在煥發出新的生機與活力。
高層住宅如雨後春筍破土而出,商業區高樓大廈林立,綠樹成蔭,繁花似錦,給人們提供了舒適宜居的生活環境。
濼城,這座千年名城,正以獨特的文化的魅力和曆史的底蘊,吸引著越來越多的人前來定居和投資。
樓下一陣泥頭車飛速駛過,這些卡車滿載渣土從附近的德升商業廣場工地駛出,掉落到馬路滿地的泥土。
柴油卡車的巨大轟鳴聲把胡波吵醒了。
他迷糊中睜開眼睛,感覺下身一種僵直感,這正是年輕男子生機勃勃的健康表現。
胡波起身,下身撐傘佇立窗前,窗外一派繁忙景象,公寓對麵原本破敗的低矮老舊房屋正在被油錘重擊,發出“噠噠噠……”刺耳聲音。
不破不立,南華公寓周邊正要經曆一場城市化的更新,未來一片高層住宅將拔地而起,變成數千家庭的理想家園。
胡波想紮根城市,為此他付出了十六年的努力和堅持,他想購房置業,因為他現在有了女朋友以及對溫馨家庭的憧憬。
不過理想很豐滿,現實卻很骨感。
胡波心裡有本賬,現在濼城新房均價在三千五百元以上,現在自己月薪四千多,拿到手三千五,一套一百平方的房子三十五萬,不吃不喝也得八年半!
八年半啊,那時自己三十歲,簡直觸目驚心!
所以他要抓住李凡凡提供的這次機會,賺點外快,蒼蠅腿也是肉,隻有開源節流,才是解決胡波窘迫財務狀況的唯一出路。
看看時間,胡波趕忙卸掉護膝,刷牙洗臉,淋浴更衣,重新戴上護膝,拿了五百塊錢現金,裝好身份證和手機,急忙出了公寓。
不得不說,顏天晨給他的護膝很好,兩側各有兩根彈力極好的合金輕鋼,讓屈膝伸縮自如助力不少,所以原本計劃打車的他,胡波為了省錢臨時改乘了公交車。
緊趕慢趕,終於在七點五十七分的時候到了李凡凡家門口。
胡波敲響房門,門應聲而開,李凡凡身著清涼的吊帶睡衣站在房門內側,她嘴裡含著牙刷,一手恰腰,一手晃動著刷著牙。
垂眼看去,李凡凡因身體的搖晃,帶動雙峰搖擺,大有呼之欲出之勢,場景極其活色生香。
一股粘稠的深褐色從一個鼻孔緩緩下墜,胡波流鼻血了,並且身體某處還有了幾公分的變化。
李凡凡咬著牙刷,看著流鼻血的胡波,神情一緊,支吾的不知道說的什麼,她揮起粉拳,捶打著胡波的堅實胸膛。
此刻,隻覺得李凡凡奶凶奶凶的……
如果不是嘴巴已經感受到了濃重的血腥味,胡波絕不介意李凡凡再多凶一會兒。
胡波避開李凡凡的奶凶,趕忙仰起頭,鑽進房間,抽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鮮血,又團了一個紙球塞到鼻孔裡,這才算暫時堵住了鮮血湍湍。
李凡凡也已衝掉口中的泡沫,這才嬌嗔道:“我就說你補過火了吧!”
“你怎麼不說你穿的惹火呢?”胡波死不認賬,回懟道。
“哎呦,你現在還學會給姐姐頂嘴了?我在自己家我還不能想穿什麼就穿什麼嗎!”
胡波頓時語塞,對,人家說的沒毛病,自己家可不是想穿什麼就穿什麼嘛,不穿都行!
李凡凡顧不上給胡波打嘴仗,趕忙從藥箱裡找到棉球,塞到胡波手裡,催促道,“趕緊去衛生間處理一下。”
胡波先換了拖鞋,然後去了衛生間。
看胡波從衛生間出來,李凡凡端出了兩個三明治和兩包牛奶,說道:“吃飯!”
但是此時李凡凡的清涼吊帶已經套上了外裙睡衣,她從自己盤裡拿了一塊三角,放到胡波盤裡,說“多吃點,不夠吃我再做……”
“昨晚沒休息好嗎?”胡波看著她的黑眼圈問道。
“彆提了,昨晚1901那對狗男女……”李凡凡看了一眼胡波,接著說道,“就是上次那個老男人和王倩倩,我昨晚下去散步,回來的時候又在電梯裡遇見了他兩個,夜裡女的和吃了獸藥似得,發春喊了大半夜,整個樓層都聽的清清楚楚……”
胡波知道了,她說的是張一德和王倩倩,疑惑的說道,“這個王倩倩圈子真亂啊,和她做鄰居真是倒黴!”
李凡凡猛地一愣,歎了口氣說道:“應該是中間這戶更倒黴吧!”
看胡波毫無反應,李凡凡接著說道:“對了,身份證帶了嗎?十點的時候和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帶了,咱們乾嘛去?”胡波疑惑的問道。
“去了就知道了!”
…………
德升華府小區。
孟想今天起得比以往早了太多,這主要是他昨晚不到十點就結束了狂歡,回到了家裡。
他要養精蓄銳,昨天張一德給了他兩粒小藥片,此等至寶,孟想當時在心裡已經分配好該用在誰身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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