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201的時候,宴席已經結束了,隻剩江海和陸海寧,正在聊著銀行業務。
“咕嚕……咕嚕……”胡波餓著的肚子發強烈抗議,胡波急忙坐下,狼吞虎咽的吃了已經涼掉的位餐,然後又瞄上了陸海寧的殘羹剩飯。
“我就動了一口,你要不嫌棄就吃吧!不過你搭上兩瓶酒,陳姐把你請過去也沒有管你口飯吃嗎?”陸海寧一邊說著,一邊把自己的佛跳牆端到胡波麵前。
看到這裡,江海執意要安排服務員再上些菜,但被胡波拒絕了,三下五除二的把佛跳牆吃了,抽出紙巾抹了一下嘴說道,“江總,走吧咱們到你辦公室喝茶聊點事情。”
三人起身離開包房,陸海寧跟在兩人身後。
“業務上的事陸經理都幫你聊好了,剛才陸經理提出的聯名卡建議,我很感興趣,希望貴行能推進一下,其它的結算,理財都按陸經理的方案定,我下午通知財務和你對接。”江海對著胡波說道。
胡波轉臉看了一眼陸海寧,發現她正神情緊張的看著手機,“胡波,你先過去,我接個電話……”
兩人進了江海的辦公室,坐到茶台前,他燒水衝茶一陣忙活,便說道,“陸經理業務水平很高,幾句話就排除了我的後顧之憂,她的方案比濼城商行的要精細多了。”
“江海,你知道陸海寧是誰嗎?”
江海想了一下,接著肯定的說,“不知道,我之前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。”
聽到江海這樣說,放心了不少,接著一字一句的說道,“她是你哥哥的前女友,那你知道江瀾現在在哪嗎?”
“不知道,江瀾很少來這裡,上次過來還是帶著一個叫孟想過來的,他們想借用酒樓五樓經營夜總會,但被我拒絕了!”江海訕笑著說道。
“你哥和孟想昨晚涉嫌嫖娼被抓了!可能還牽扯到了更大的案件。”
江海先是一臉驚訝,然後冷哼著說道,“自作孽不可活!”
臥槽,這是神馬情況,兄弟不睦啊!
這時,陸海寧推開了房門,看了一眼江海,欲言又止,然後又不知所措的看著胡波。
“海寧姐,出了什麼事?”胡波問道。
“江海,剛才江瀾從警察局打電話給我,說自己嫖娼被抓了,現在被羈押在南山派出所,需要直係親屬去辦理相關處罰手續。”
“海寧姐,江瀾隻說嫖娼嗎?沒有彆的了?”胡波疑惑的問道。
陸海寧坐到沙發上,冷淡的說道,“彆的沒說,就說想讓我帶著錢去,他不敢給家裡說!”
這不對啊,王倩倩說江瀾是個癮君子,被抓獲的時候很明顯的是吸食過了的,怎麼會隻有嫖娼這一項違法行為呢?
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?
“陸經理你不要去,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爸,讓他去處理吧!”江瀾說著起身就要給父親薑順海打電話。
胡波感覺心裡不踏實,便趕忙製止道,“江海,你等會再打,我找人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吧。”
胡波直接掏出電話,找到一個號碼,打了出去,“李叔,我有個朋友的哥哥叫江瀾,據說因為嫖娼被羈押在南山派出所,您能幫問下什麼情況嗎?”
李全安說巧了,南山派出所陳所長正是自己的朋友,問好以後回話。
看胡波掛了電話,江瀾給兩人滿上茶水後,說道,“江瀾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,他這個人我怎麼說呢,坑蒙拐騙無惡不作,所以我父親才把他送去英國,到現在也就剛回來二十天。
剛回來也就二十天,我父親許諾借給他一千萬做點事情,不知怎麼就和德升地產的孟想混一起去了,前段時間要開夜總會,盯上了這裡的五樓,我媽怎麼可能同意呢,順海可是她一手從一個小門麵經營起來的!”
胡波明白了,順海是江海的,和江瀾沒有半毛錢關係。
這時,李全安的電話打來了,胡波接了起來。
“胡波,這個江瀾不是你朋友吧?”李全安嚴厲的問道。
“不是,是一個朋友同父異母的哥哥,但是沒有聽清楚具體涉及什麼案件。”
“不是就好,這個江瀾昨晚上在輝煌大酒店吸毒,嫖娼被抓了現行,現在被臨時羈押在南山派出所。”
“會不會判刑呢?”
“判刑不會,這是治安案件,行政處罰拘役28天,罰款五千,如果再次被抓就會強製戒毒!同案還有另一個人,涉嫌販毒,現在還在偵辦中,這是省廳直接辦的,南山所也不知道具體情況……”
一切了然了。
毫無疑問,那另一個人就是孟想了,販毒最起碼三年起步。
胡波心中狂喜,無心插柳柳成蔭,三年足以給孟想長個教訓,希望他以後能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吧。
江海沒有遲疑的把事情告訴了父親薑順海,那邊大發雷霆,江海勸慰了一會,所說的話句句在理。
胡波這才感覺江海是個如此深明大義之人。
胡波也把最新情況通過短信告訴了李凡凡。
三人又談了一會業務,胡波陸海寧就離開了順海海鮮酒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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