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!”胡波毫不猶豫的說道。
這還了得,這豈不真成了偷情了?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,偷人又偷家。
“你想什麼呢!是誰承諾兩天之內點鈔要達標的,白天我哪有時間教你,而且我家有秘密武器,保你點鈔突飛猛進!”陳薇嬌嗔著說道。
是呀!
胡波可是在張明靜和王斌麵前信誓旦旦的立過軍令狀,如果兩天之內不能達標,豈不是信口雌黃?
不過,胡波也不想回南華公寓,起碼不想這麼早回去,第一不想睹物思人亂了心智,第二不想見到楊楊。
但是,去陳薇家裡胡波可是萬萬不敢。
陳薇明白了胡波的顧慮,接續說道,“你不用擔心,孟德升還在京城沒回來,再說我的房子他也根本沒去過!
哎,胡波,我給你說,今天上午他給我打電話,我說我被糟踐完了之後,張宏發在我麵前被逮捕了,這個老家夥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!
後來他的司機給我說,今天下午警察給他打電話了,通知他了孟想的涉案情況,老家夥直接暈倒了,司機說幸好給他吃了速效救心丸,不然真的一命嗚呼了!
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,不過他現在可不能死,我還沒有和他領證呢,我還想辦個奢華點的婚禮,本來是孟想自告奮勇籌辦的,對了,胡波,你頂上來幫我籌備一下婚禮吧?”
陳薇嘚吧嘚吧的說著,眉飛色舞的,像放學的女兒見了親爹一樣彙報著一天的喜怒哀樂。
“我頂上去?我又沒有這方麵的經驗,我能乾啥?我會乾啥?”
“反正我不管,你就當嫁閨女一樣唄!再說,花錢你總會吧,我給你申請三十萬經費。”
暈!簡直亂了套了。
胡波邪惡一笑,“我敢認你這個閨女,你敢叫爸爸嗎?”
原本以為陳薇接不住,但是她卻嬌媚的笑道,“床上一定叫,你讓我怎麼叫我就怎麼叫……”
胡波汗顏,開車陳薇數第一。
光顧著說笑了,不知不覺已經進了地下車庫,胡波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小區。
他隻得半推半就跟著陳薇下了車。
陳薇的房子並不多大,大約七八十平的樣子,裝修也很簡單,但是收拾的一塵不染,也沒有男人生活過的痕跡。
這和胡波想象的場景完全不一樣,陳薇華服豪車外表光鮮亮麗,家裡卻顯得有點寒酸。
“很吃驚嗎?是不是覺得我家不該這樣?”陳薇一邊換鞋一邊笑著問道,接著她找出一雙酒店裡那種一次性拖鞋交給胡波,“隻有這種男拖鞋,湊合穿吧。”
“和想的確實有點不一樣……”胡波接過拖鞋說道。
“你知道我給我這所房子起了一個什麼名字嗎?叫秋葉庵!這十年我一直過著尼姑一樣的日子,外人眼中的我皆非我,唯有呆在這裡的我才是真我!”陳薇自顧自說,眼神中藏著無儘的苦楚。
看到胡波十分不解,她接著說道,“成年女人就如一片樹葉四季中的三季,不是綠了就是黃了,掉到地上就黑了,然後被泥土腐化……”
這話如此高深,胡波還不懂。
陳薇拉上所有窗簾,換了已經穿了兩天的紅裙,然後塞到胡波手裡一條浴巾,“把衣服脫了,我給你洗洗,你要害羞就裹上浴巾,如果你喜歡赤條相見我也無所謂……”
說著就要解胡波的腰帶,胡波無力多言,知道多言也無用,隻好躲避自己動手。
這時,陳薇從抽屜拿出一個小銅鎖,詭笑道,“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!”
就這?
看到胡波不屑,她又嬌笑著瞟了一眼胡波下身,接著說道,“這個為師就送給你了,希望能鎖住你這顆狂浪的身心!”
銅雀深深鎖二弟嗎?
胡波下身一緊,慌張的望著花枝亂顫的陳薇。
“逗你呢,看把你嚇得!點鈔的核心是右手拇指要有力,我以前練點鈔就是把這個銅鎖鎖在拇指上,以增加重力,這樣才能壓住鈔票。”
她接著從胡波提上來的錢中拿出一把,把銅鎖鎖到拇指,接著行雲流水一樣,拇指好像在動,卻又好像沒動,但是鈔票卻“唰唰唰”的響著。
然後,陳薇把銅鎖摘了下來,鎖到了胡波的右手拇指,接著她前胸緊貼胡波後背,手把手的教胡波左右手的拿握姿勢。
綿軟擠壓,心猿意馬。
“你給我專心點,今晚一把進不了一分鐘不能睡覺!我去洗衣服洗澡了,你好好練練吧,先不用計時也不要管差錯,手法紮實了,時間和正確率都不成問題。”
胡波按照陳薇傳授的經驗苦練起來。
當陳薇洗完澡晾曬完衣服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,她臉上貼著麵膜,身上穿著一身半舊不新的睡裙來到胡波麵前,問道:
“怎麼樣了?點一把我看看。”
胡波端正姿勢,架著胳膊,一板一眼的點了起來。
“樣子倒是有模有樣,拇指力度是有了,但是你左手捏的不緊,左手拇指也缺少一個遞送的動作,這樣容易數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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