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波和陳薇從文明的辦公室出來以後,已經錯過了食堂飯點,兩人把聯名卡放進保險櫃,然後外出就餐。
兩人來到一家拉麵館,等麵的時候,陳薇一臉崇拜的望著胡波,笑著說道,“胡波,你刷新了我對於年輕有為的認知,現在我對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!”
胡波咧嘴一笑,“我誤打誤撞而已,但是人家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,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啊!”
他本來想接著說“就算被老虎吃了,也得拔掉他一顆牙!”的,但是一想這有點吹牛逼了,今天的戰局分明是連根汗毛都沒拔下來,也就彆說虎牙了。
胡波暗道,“以後這愛吹牛逼的毛病得改!”
此時,陳薇卻豎著大拇指說道,“牛逼puls!,你現在就是我的男神……”
胡波尬笑,“陳姐,您就彆再商業吹捧了,咱們聊點正事吧……”,他嘴上謙虛,心裡其實已經飄飄然。
“關於文明吧,他折騰我們一次,總得讓他付出點代價吧,你是不是想把他搞掉?”
“打住,打住,這話可不能隨便說!”胡波連連擺手,“職場爭鬥是普遍常態,沒必要受了點委屈就心懷仇怨,沒有這個必要,再說我們也沒有這個實力!”
“是我沒有這個實力,不是我們!”陳薇眼神曖昧,接著嬌嗔道,“為了我,張宏發不就被你一怒之下搞掉了,還說沒有實力?”
胡波尷尬的趕緊吃了口麵,這吹牛逼帶來的煩惱後勁還挺大,便說道,“文明想搞我能明白,應該是站隊的問題,我怎麼看都像是王斌安插的釘子。
但是文明這樣處心積慮的陰你,我就不大明白了,畢竟你身上帶著孟董事長夫人的光環,他難道一點也不忌憚?”
“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和孟德升要結婚了吧!”陳薇隨即又十分哀傷幽怨的說道,“什麼狗屁董事長夫人,到現在為止我和那老頭一次都沒做過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胡波差點噎到。
“我說真的!不信拉倒……”陳薇提及這事就頭大,心裡極度擔心事情沒辦法收場,臉上掛滿了無限憂慮,但又無法言說。
“我得罪文明的原因是,對待他提出的【精細化服務管理】比較消極,安排給我一個月了,我半個字都沒有寫,所以他今天才像瘋狗一樣咬我,他要有什麼事落我手裡我一定把他撕爛……”
這和猜想的差不多,胡波隨即爹味十足的說道,“雖然我不知道您消極對待的原因,但是領導交辦的事情一定要做,打折扣總比考零分強吧。
再說狗咬你一口,你非得咬回去嗎?還不是一嘴毛辣嗓子?他要是瘋狗自然有職業打狗隊去搞掉他,你親自下場危險不說還有失身份。
另外,職場如戲全靠演技,你沒有必要這樣實在,圓滑點也沒有關係,不要動不動就說辭職,這是示弱,以後更加源源不斷的欺負你!你得強硬起來,露出刺,讓彆人知道你不好惹!”
“我真想叫你一聲爹!你這個樣子像極了爸爸教育女兒……”陳薇也不吃麵,一臉迷戀的托腮說道。
胡波汗顏,無奈的搖搖頭,“可是我想要的是兒子,我感覺女孩事太多了。”
聞及此言,陳薇臉頰緋紅,心中隨即開始懺悔珠胎暗結,然後又是一番祈禱母子平安,兩人並未再多言語,而是各自專心吃麵。
陳薇先於胡波吃完,邊擦嘴邊說,“胡波我感覺你請了幾天假回來變了很多,原來跟你說話你不是話少就是沉默,現在就感覺你整個人既高大又升華,像頓悟了似得,你是不是出去取了什麼真經?”
從深城回來以後,胡波也發覺了自身這種潛移默化的變化,確實如讀了經書般開悟了許多,這還多虧了李凡凡的敦敦教導和悉心指點。
“嗯,我去南海取了《玉女心經》……”胡波笑著調侃道。
陳薇嬌媚一笑,“是抵禦的【禦】還是欲望的【欲】?有沒有《禦男心經》啊,介紹給我唄,我也想去取經。”
胡波抽了張紙,擦了下嘴角,“你不用取經,你自身帶著呢,《月經》也是經啊!”
“我擦,你現在開車比我熟練多了!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!”陳薇感歎道,然後他眼睛微眯,上身擠壓著桌邊前傾,接著小聲問道,“胡波,你說【那個的時候】孟德升為什麼不喜歡你喜歡的那種打扮?”
胡波明知故問,“哪個的時候?”然後瞟了一眼陳薇的呼之欲出前胸。
“臥槽,莫裝純,裝純招人輪!”
“大概年輕人往往喜歡花裡胡哨的超跑車,但是老年人喜歡低調內斂的豪華車,就比如你今天這身工作製服就很好……”
陳薇怔了下,反複咀嚼這句話,似乎明白了些什麼,她默默的點點頭,心裡有了主意。
……
兩人走路回支行的路上,陳薇突然想起了上午電話中說了一半的話,“胡波,你說婚禮司儀找了個真正的主持人,是誰啊?”
“省台新聞聯播的主持人沐文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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