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長風也不知道抱著淩霄多久,淩霄的抽泣聲漸漸停止了,許是哭累了,竟又睡著了,李長風把淩霄抱上了床,給她簡單蓋了一下,便離開了。
蘭亭一直在門外聽著動靜,裡麵的一幕幕讓她難以想象,她家的公主居然被太傅打屁股了!
許是昨天的確累了,淩霄昨天睡得非常好,一出門就看到李長風,李長風今天穿的是一件玄黑色的窄袖交領束腰長衫,係著白玉腰帶,半披的頭上插著紫水晶發簪,身姿挺拔,簡直是一位玉樹蘭芝的翩翩公子,淩霄看的心情大好,昨天晚上的挨打完全忘了。
但是一坐上車,淩霄就想起來了,因為她屁股還疼著呢,要換在昨天她就趴在李長風身上了,今天她就不敢了,隻敢端端正正的坐著,不出聲。
李長風看著她“如坐針氈”的樣子,便知道她疼痛仍未消退。於是,輕鬆的抱起淩霄,把她放在他腿上,未言一語,淩霄頓時喜笑顏開,迅速調整姿勢,舒適的靠在他胸口。
待淩霄安穩後,李長風淡淡的問道:“你想聽我講什麼呢?”淩霄有些驚喜,沒想到太傅如此守信,竟主動提出給她講故事。她高興地輕吻了李長風的臉,李長風雖有些不習慣,但那種感覺就像被小貓輕輕舔舐,既溫暖又有趣。
淩霄閃動著狡黠的目光,抬頭看著李長風說:“哥哥,你什麼都會和我說嘛?”淩霄這聲哥哥,叫的李長風酥酥麻麻的,“嗯”李長風點點頭,“那我想聽,袁小姐是怎麼回事啊”,淩霄試探性的問。
李長風並不想說,但是又覺得答應了淩霄,還是勉強的說了一句:“沒什麼可說的”,
淩霄隻能失望的說了聲哦,李長風聽出了她的失望,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,“她算是我未婚妻”,淩霄驚訝的站了起來,可能坐的動作太大了,屁股的又痛了起來,她連連呼叫著:“好痛、好痛”,
李長風看著她的樣子,笑起來,打橫梁她抱起,淩霄依偎在他胸口,猛的吸了一口他身上的藥香,情不自禁的說:“哥哥,你好香”
李長風打了一下她的頭說:“說什麼呢,還想繼續挨打嘛?”,淩霄嚇得不再吭聲,穩穩的坐在李長風的懷抱裡,李長風有種抱著一隻毛絨絨的小貓的感覺。
淩霄見他不生氣,沒想放過他,繼續問:“既然是未婚妻,應該要好好相處啊,為什麼你要躲她呢,哥哥”,李長風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說:“就喜歡打聽師長的隱私”,淩霄又在他懷裡蹭了蹭,說:“說說嘛”,李長風歎了口氣,說:“李家到了我們這一代,其實早已風光不再,家裡也沒多少財產,隻是空有虛名,而我小時候身體很不好,父親為了幫我治病,也是散儘家財,而後一位老中醫跟我父親說,我的病需要一瓶生機釀”
淩霄驚訝的說:“生機釀,不就是父親家的神奇藥水,不是說要生命垂危的人才喝嘛”,
李長風歎了口氣說:“生機釀不僅是喝了可以延緩人的衰老,而且對於病重的人也有奇效,但是那時候的生機釀已經是萬家在運作,價格十分昂貴,根本不是我們這種落魄貴族買的起的,而父親還是想搏一搏,母親早逝,而我是他唯一的孩子,他到處籌錢,但仍不夠,此時也不知袁家怎麼知道此事,為她女兒提親,說可以把女兒的彩禮提前給到我們”
淩霄不解的問:“彩禮?”李長風無奈的笑了笑,說:“是的,有了這份彩禮,我們就能買到生機釀,而條件當然是等我痊愈後,娶他女兒”
淩霄疑惑了,問:“袁家難道知道你以後能做太傅?”,李長風回答說:“當然不是,我當時體弱多病,能不能活到結婚的年齡都不知道,怎麼可能還能知道未來能當太傅”
淩霄不解的問:“那他們是?”李長風耐心的說:“他們袁家是暴發戶起家的,在皇都好一點書香門第的家庭都不會娶他們家女兒,更彆說貴族家庭,他們家看上的就是我們家的貴族頭銜而已”
淩霄點點頭,說“哦,那你父親答應了”李長風無奈的說“是的,他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,成敗在此一舉,沒想到我喝下生機釀後,果真有了好轉,雖然不能完全治愈我的病,但是已經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,我們都很知足了。”
“那結親之事能反悔嘛?”淩霄問道,她知道像太傅那麼高傲的人,怎麼可能會願意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成婚,李長風苦笑道:“請神容易送神難,而彆人確實對我有救命之恩”。
淩霄想了想說:“所以你就躲著袁小姐,是嗎?”李長風微微皺著眉頭,說:“是的,袁小姐也是個不放棄的人,其實我跟她談過,當年的彩禮我可以按很多倍返還,甚至我可以幫她找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,也可以是貴族,但是她卻無論如何不同意放棄這門婚約”。
淩霄心想,如果是她,她也不願放棄,世上男子確有千千萬萬,但是能有太傅這般容貌、氣質、才華的能有幾個啊,她想著想著,她又使勁往李長風懷裡挪了挪,李長風也不知道淩霄的心思,隻是說完這些不堪的往事,隻想好好的抱著他的小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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