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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有疑問嗎？”
“沒有了。”沈源搖頭，即便有，下次再問就行，今日的隱秘，他要先消化。
“嗯，回去吧，三天後舉行聖子大典。”天陽子說道。
“是。”
等到沈源離去後。
涼亭百丈的範圍內，一切靜止不動。
隨即一道模糊的光影，在虛空中顯現，漸漸凝實。
“天陽子，你告訴他太多了。”天聚子坐在石凳上，說道。
“老夫做事，還不需要你來教。”天陽子冷哼一聲。
天聚子麵無表情，說道：“三天前，金龍寺被異鬼侵蝕了。”
“怎麼回事？”天陽子目光一凝，問道。
金龍寺也算佛州大宗，門內有煉氣境坐鎮，根本不可能葬送在異鬼手上。
“那隻異鬼，名為鬼佛。”
“青寒州那隻？”天陽子蹙眉緊鎖，他看過沈源的情報，上麵自然記錄了關於青寒州的情報。
“是。”
“一隻‘災’級異鬼，能覆滅金龍寺？”
“它已經成長到‘厄’級，而且發生了異變，佛怨、變成了佛願。”天聚子說道。
“這下子，香火真的有毒了。”天陽子歎息一聲，又道：
“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，我這邊走不開。”
“沈源可以。”
“他？”
“他曾經遭受過夢術的侵蝕，而夢術的根源，便是怨念，所以他和怨念之間，存在因果關係，由他出手，是最適合的。”
“他連煉體都不是。”
“三年的時間，足夠他突破了。”天聚子的話不容置疑。
“夢閣不會袖手旁觀。”天陽子依舊麵露難色。
“我已經安排大離魔音，暗中守護他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“天陽子，你要明白，沈源的使命是什麼？”天聚子沉聲道。
說罷，他的身影漸漸消散，周圍的一切繼續流動起來。
“去你奶奶的熊，老子的徒弟也是你能叫喚的。”
天陽子抬頭望著天空，暗罵道：“一邊靠外人，一邊提防外人，賊老天，你也是瞎了眼。”
他拂袖離去，火焰燃起，涼亭再無半點蹤跡。
······
回到閣樓後，沈源坐在椅子上沉思：“雖然知曉了諸多隱秘，但真正對我有益，隻有九陰禦魂經。”
消除天幕對他來說還是太遙遠，想做到這點，很困難。
“既然聖子之位已經確定下來，那麼也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。”他拿出血海珠，將之催動。
血色門戶顯現，血千芒從裡麵走出來，拱手道：“大人。”
感受到異樣的氣息，他眼中有些疑惑，向外瞥了眼，神色詫異：“這...這裡是？”
“這裡是極陽宗的秘境。”沈源解釋道。
“什麼？”
“之後我會繼承聖子之位，你打著我的名號，出去搜尋古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