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思有意無意的提醒,就像一顆懷疑的種子種在了皇甫擎天心裡,生根發芽。
木詩音死了,最大的受益者無疑就是南宮妍希,她的正妃之位終於可以保住了。
皇甫擎天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有蹊蹺,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,終於,他被怒火衝昏了頭腦,氣衝衝地帶著一群人直奔南宮妍希而去。
暗夜軒看到事情不對,也急忙跟了上去,希望能在關鍵時刻幫上忙。
溫思看著皇甫擎天氣急敗壞地離開,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。
她身邊的丫鬟千靈有些不解地問:“小姐,您為什麼不跟著一起去呢?萬一王爺心軟放了那個女人,我們豈不是白費心機了嗎?”
溫思漫不經心絞著手中的帕子道:“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,點到為止即可,有點事情說的太多,就變成刻意的了,咱們隻用好好的守在這裡等結果就行。”
千靈看到自家小姐淡定自若的神態,打心裡是越來越佩服自己小姐了。
望月齋,南宮妍希被影一這麼一打擾,已經無心在睡覺了,雖然她還是有點宿醉頭疼,但是還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了。
她剛收拾好,準備用些東西墊墊肚子的時候,皇甫擎天帶著人氣勢洶洶的進來了。
皇甫擎天人還沒走進房間裡,聲音已經到了,他怒聲嗬斥道:“南宮妍希,你給我滾出來你這個毒婦,為什麼要殺害音兒?”
南宮妍希知道這件事情就是針對她的,肯定會沒完沒了的,於是她也不想著躲避,而是直接走出來接受男人的雷霆暴怒。
南宮妍希在映月的攙扶下,走出房間,來到院子裡,看著一臉怒意的皇甫擎天道:“王爺飯能亂吃,話不可以亂說,你說是我殺害了木詩音,你可有什麼證據?”
皇甫擎天看到眼前的女人還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,目不可遏的道:“除了你,沒有人有殺害音兒的動機,你不就是害怕音兒威脅到你正妃的位置,你才假意救了音兒,讓本王放鬆警惕,然後你在下毒殺害音兒,這樣本王的好感有了,你也順利清理了你的障礙,一箭雙雕的事情,何樂而不為?”
麵對皇甫擎天歪曲事實的質問,南宮妍希心中的怒火也燃燒起來。
她瞪大了眼睛,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,眼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。
她冷笑一聲,毫不留情地回擊道:“皇甫擎天,我看你這個攝政王的位置也不像是靠真本事得來的,恐怕是花了不少銀子買來的吧!你這樣的思維邏輯,怎麼會坐上攝政王的位置,西陵有你這樣的掌權人還真是悲哀。”她的話語犀利而直接,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皇甫擎天的心窩。
一旁的暗夜軒聽到這些話,忍不住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這突如其來的笑聲打破了緊張的氣氛,讓皇甫擎天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。
他憤怒地瞪了暗夜軒一眼,眼神中透露出警告和不滿。
暗夜軒察覺到自己的失態,趕忙憋住笑容,壓低聲音向皇甫擎天道了歉,並解釋說實在是忍不住才會這樣。
皇甫擎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,似乎對他的行為很不滿意,但此刻他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了與南宮妍希的對峙上。
他強壓下心頭的怒氣,挺直了身子,目光堅定地看著南宮妍希,說道:“南宮妍希,你不必懷疑本王攝政王之位的來曆。今日,本王就是為了抓捕殺害音兒的凶手而來……”
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,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。然而,南宮妍希並沒有被他的氣勢所嚇倒,反而用嘲諷的口吻回應道:“哦?是嗎?那王爺打心底裡認定那個凶手就是我嘍?”
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諷刺,仿佛在嘲笑皇甫擎天的無能。
“不是你還能是誰,本王在找不到其他人有這個動機?”皇甫擎天自大的道。
“哦那讓我猜猜啊能讓攝政王這樣怒不可遏的找我算賬,並且打心底裡認為我是凶手,王爺怕是聽了有些人的枕邊風了吧?”
南宮妍希的話音剛落,暗夜軒悄悄的為她豎起大拇指,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是洞察人心啊。
可是皇甫擎天卻不以為意,他認定了木詩音的死,就是與南宮妍希有關,今日他必定讓她當眾伏法,於是他毫不留情的道:“南宮妍希,你不用再狡辯,在狡辯你也擺脫不了,你殺害音兒的事實,今日本王就要為音兒討回一個公道。”
說完示意手下,將南宮妍希給抓起來,到木詩音的靈堂前,磕頭謝罪。
隨著皇甫擎天的一聲令下,所有侍衛將南宮妍希團團圍住,南宮妍希絲毫不懼,怒目瞪著皇甫擎天道:“皇甫擎天你這樣武斷的草菅人命,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?”
男人聲音冷冽的道:“隻要能為音兒報仇,本王不懼任何報應,你們還愣著做什麼,還不快上”
隨著男人的一聲令下,侍衛們眼看就要出手拿下南宮妍希,暗夜軒在一邊直接出聲製止道:“慢著本公子有話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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