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暗潮濕的天牢裡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氣味,仿佛能滲透進人的骨髓。
地麵濕漉漉的,牆壁上掛著水珠,整個空間顯得壓抑而陰森,讓人不禁心生恐懼。
皇甫擎天麵色陰沉,如同一座冰山般散發著冷冽的氣息。他的身後緊跟著影二和幾個影衛,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天牢裡回蕩,增添了一份肅穆與緊張。
守門的獄卒遠遠地看到皇甫擎天後,臉色驟變,驚恐萬分。
他們深知這位攝政王的權勢和威嚴,不敢有絲毫怠慢。
獄卒們急忙迎上前去,恭敬地彎腰行禮,然後慌張地在前麵帶路,引領皇甫擎天前往關押溫思的牢房。
皇甫擎天來到溫思所在的牢房前時,獄卒趕緊將牢門打開,並躬身請皇甫擎天進入。
而此時的溫思也察覺到了皇甫擎天的到來,她艱難地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,但身上傳來的劇痛讓她無法支撐身體,一個踉蹌後再次摔倒在地。
她嬌嗔地看著皇甫擎天,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。
她的聲音如同黃鶯出穀般婉轉,又似潺潺流水般柔和:“王爺,請你相信我,我真的沒有殺害王妃……”然而,她的這些矯揉造作卻被皇甫擎天儘收眼底,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厭惡之情。
他微微皺眉,眼神冰冷地看向她。她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,心中一緊,但仍故作鎮定。
隻見皇甫擎天向身邊的影二使了個眼色,影二心領神會,立刻上前將溫思一把提起。
影二的動作有些粗魯,弄疼了溫思。她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:“哎呦!疼!”
試圖引起皇甫擎天的注意和同情。但令她失望的是,皇甫擎天甚至連半個眼神都沒有給她。
溫思意識到,示弱並不能打動皇甫擎天的心。於是,她決定改變策略,開始大聲呼喊:“冤枉啊!”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。
影二嫌棄她吵鬨,直接從身上拿出一塊汗巾塞進了她的嘴巴,將她大喊大叫的嘴巴給堵上了。
溫思覺得影二對她的行為,讓她不可思議,她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。
本來是利用救命恩人的名義,刻意拿捏皇甫擎天的,可是為什麼他會對她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。
正當他疑惑不解的時候,影二將他提到了刑訊房,然後將她捆在審訊房的木樁上,厭惡的拿開了他嘴巴上的汗巾。
溫思被汗巾的臭味熏的是惡心想吐,她乾嘔了幾聲,沒有吐出來,然後一臉難受的看著皇甫擎天道:“王爺……我是冤枉的,你要為我做主……”
皇甫擎天看都不看她一眼,冷漠地說道:“本王已經調查清楚,你根本不是本王的救命恩人。說吧,是誰指使你來冒充的?”
溫思心中一驚,但還是強裝鎮定道:“王爺,您一定是弄錯了!我就是當年救您的人啊!”
“還敢嘴硬!”影二冷喝一聲,手中鞭子狠狠抽向溫思。頓時,溫思身上多了一道血痕,疼得她慘叫出聲。
“再不說實話,就彆怪本王不客氣了!”皇甫擎天語氣冰冷,眼神中充滿了威嚴。
溫思終於害怕了,她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用,於是哭著說道:“我說……我說……是南宮尚書派我來的……她想讓我成為王爺的側妃……趁機除了那個讓他厭惡的南宮妍希。”
在她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的時候,她為了不再受皮肉之苦,隻有先將南宮烈供出來,探聽對方知道多少,在伺機而動。
“打!”隨著皇甫擎天一聲令下,影二使出渾身解數,再次揚起皮鞭,狠狠地抽打在溫思身上。
每一道鞭痕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肌膚上,帶來難以忍受的劇痛。
就在溫思感覺自己即將因劇痛而昏厥時,皇甫擎天一揚手,影二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。
皇甫擎天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冷酷:“溫思,本王再問你一遍,你和南宮烈究竟是什麼關係?”
溫思強忍著身體傳來的陣陣刺痛,艱難地說道:“南宮烈……她……她……就是……我的義父,我……跟你……說……過的。”話音剛落,她便再也支撐不住,直接昏死過去。
然而,皇甫擎天並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,他冷漠地給影二一個眼神示意。
影二心領神會,毫不猶豫地拿起一盆冷水,無情地潑向溫思,將她從昏迷中驚醒。
皇甫擎天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溫思妍是你吧?”
溫思聽到皇甫擎天這樣喚她,心中猛地一緊,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。
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避,立刻否認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
然而,皇甫擎天卻並沒有被她的否認所動搖,反而繼續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氣嘲諷她道:“不知道嗎?賣主求榮,認賊作父,你有今日的下場,本王還真替你感覺到不值得……”
溫思感到十分困惑和恐懼,她完全不知道皇甫擎天所說的是什麼意思。
她顫抖著聲音反問道:“王爺,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皇甫擎天看著溫思那副迷茫和驚恐的表情,心中突然湧起一絲憐憫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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