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擎天麵無表情地打開聖旨,準備宣讀其中的內容。
就在這時,太後似乎察覺到了危險,突然開口打斷道:“等等……”麵對太後的阻止,皇甫擎天仍然保持著對她的尊重和敬意,停下了接下來的動作。
他的聲音冰冷而清脆,帶著一絲威嚴:“太後,您有何不妥之處嗎?”
太後驚恐的眼神緊緊鎖定在皇甫擎天手中的那張聖旨上,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:“那是什麼旨意?難道是你攝政王濫用權力、擅自奪取政權,私自下達的旨意嗎?”她的語氣充滿了質疑和恐懼。
然而,皇甫擎天並沒有被太後的話語所動搖,他平靜地回答道:“這道聖旨並非本王私自頒發,而是先皇在世時留下的遺詔。待我宣讀完畢後,太後可請中書令前來驗證其真實性。”他的聲音沉穩有力,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。
太後聽到聖旨竟然是先皇留下的遺詔,心中不禁一沉,她意識到這道聖旨很可能與太子有關。
於是,她的神情變得愈發緊張,忍不住望向太子,眼中流露出擔憂和不安。
她知道,如果這道聖旨真的如她所想那般,那麼對於太子來說將會帶來巨大的影響。
此時的太子好像也有什麼預感一般,他神情惶恐不安,臉色蒼白如紙,額頭上冷汗淋漓,嘴唇微微顫抖著。他瞪大雙眼,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,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。
他將目光投向身後的太後,希望能夠從她那裡得到一絲安慰或者支持,但卻發現太後已經閉上了眼睛,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。
太子心中一沉,他意識到太後似乎已經放棄了掙紮,不再抱有任何希望。此刻,太子深知大勢已去,一切都無法挽回。
但他明白,無論如何,保住太後和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。至於那些失去的權力和地位,或許將來還有機會重新奪回。
皇甫擎天莊嚴地站在眾人麵前,手中聖旨緩緩的展開,他開始宣讀上麵的內容:“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,朕有生之年,留下最後一道詔書。太子:皇甫少居,才能平平,不堪大任,今廢除太子之位,冊封為安王……欽此!”
聖旨上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,刺痛著太後和太子的心。
當皇甫擎天念完最後一個字時,太子整個人徹底崩潰,他無力地癱坐在地上,身體瑟瑟發抖,眼中流露出無儘的絕望。
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,沒想到自己的父皇竟會如此偏袒小皇帝,甚至在生前就寫下了廢黜太子的詔書。
他對已逝老皇帝的恨意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,他怎麼都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。
皇甫擎天神色莊重地宣讀完聖旨後,他那銳利如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安王身上,用冰冷的聲音提醒道:“安王,請接旨吧!”
直到這時,太子才如夢初醒,從剛才的驚恐中慢慢緩過神來。
他機械地將目光移到皇甫擎天手中的聖旨上,但當他看清聖旨時,卻像是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洪水猛獸一般,渾身顫抖起來。
他瘋狂地躲避著聖旨,仿佛多看一眼都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,更彆提去接過這道已然斷送他美好前程的聖旨了。
太子臉色蒼白如紙,眼神空洞無物,他不停地喃喃自語:“不可能,這不可能……我是太子,我才是皇位的繼承人……”他的聲音越來越大,最後變成了嘶吼。
一旁的眾人猶如驚弓之鳥般,嚇得紛紛後退,生怕遭受池魚之殃。
而皇甫擎天則仿若雕塑一般,靜靜地看著這一切,臉上閃過一絲惋惜,仿佛在為太子的行為感到悲哀。
太子的理智如決堤的洪水般漸漸失控,他突然如餓虎撲食般衝上前去,想要搶奪皇甫擎天手中的聖旨。
皇甫擎天側身一閃,如鬼魅般輕易地躲開了太子的攻擊。太子撲了個空,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他全然不顧形象,如孩童般趴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來:“為什麼?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”那哭聲猶如杜鵑啼血,回蕩在宮殿之中,令人不禁心生憐憫。
太後看著如此失態的兒子,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,不是滋味。
她不敢直視這個因受不了打擊,情緒失控而幾近癲狂的兒子,更不願去回想因為這個兒子,自己輸掉了一場原本勝券在握的宮變。
“來人,太子瘋了,將他帶回太子府,從今日開始,太子府就是安王府將安王送回府中,緊閉府門,謝絕訪客,讓安王好好養病。”皇甫擎天命令道。
他的話音剛落,有一群人快步走來,他們毫不費力地拉起癱倒在地、時而哭泣時而歡笑的前太子,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將他拖走了。
太後目睹著自己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破滅,同時也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被逼迫得發瘋,內心充滿了無儘的痛苦和惋惜。
她憤怒地盯著皇甫擎天道:“攝政王,難道你真的要把我們逼入絕境嗎?既然已經處理掉了太子,那接下來是不是就要輪到哀家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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