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佑把嫌疑人告訴儲源,怎麼處理的他就沒管了。
他相信儲源,一定會很認真的,完成他這個弟弟委托的第一個任務。
事後他也沒說水裡到底有什麼,隻讓雲禾不要再喝開封過的,離開過自己視線的水。
雲禾也不是傻的,這麼一說自然什麼都懂了。
之後她再也沒有自己帶過水,都是買的瓶裝礦泉水,就差上廁所都揣著那瓶水了。
……
整整十四天的軍訓,給雲禾是差點訓成軍犬了。
讓蹲半個鐘就蹲半個鐘,蹲的腳都麻了也不敢吱聲,吱聲就要被拎出來,繼續蹲。
有可能還會害全班跟著一起蹲。
到時候就會收獲班裡人的死亡凝視。
以及內心的戳小人。
說不準還要在網上曝光她這個“黑料”。
敬禮,不喊禮畢就一直舉,手臂酸的雲禾想死。
踢正步,不喊一就不讓放腿,酸的想原地截肢。
每天回到宿舍都是一副累覺不愛的樣子,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。
累的連林貝貝都起不來化妝了,每天素麵朝天,有時候連防曬都來不及塗,還是到現場找雲禾要防曬霜。
雲禾是徹底恨上了軍訓,每次都用陰惻惻的眼神看教官。
把教官看的都起雞皮疙瘩,偏偏還找不到是誰。
疑惑了好久,最後罰全班蹲十分鐘。
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萬匹馬跑過。
軍訓的日子實在是苦逼又無聊。
不過……
隔壁班倒是有個顯眼包,就愛跟教官打情罵俏,雲禾沒事就拿他們當樂子看,以慰藉軍訓之苦。
結營典禮就是今日,雲禾站在哭做一團的人群外,顯得格格不入。
她是真的疑惑,蒼天啊,有啥好哭的。
教官把你們當軍犬訓了兩個周,不恨嗎?
她都快恨死這個教官了。
雲禾:最純恨的那年,恨不得一腳把所有的教官踢上天。
做成一個風車,在天上吱呀吱呀地轉。
不求饒不放下來。
彭湘站在她旁邊,毫不留情的開口:“他們有病嗎?”
抱著罵了自己十四天的教官哭個不停,受虐症嗎?
雲禾倪了她一眼,心裡感慨:好嘴。
說了她想說的,要不是她現在要謹言慎行,高低跟彭湘一起吐槽個三小時不帶重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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