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他年輕人愛熬夜睡得晚。
要是沒看見……
他都不敢想象雲禾一個人麵對危險怎麼辦。
剛想去找爸爸說明情況,他就從四樓破門而出。
可嚇死他了,不過,人沒事就好。
雲禾嗯嗯啊啊好一會,把賀母哄的差不多了。
才掛斷電話。
手指還在微微顫抖。
歎了一口氣,太嚇人了!
差點她就以為自己要交代在哪裡了。
幸好,她福大命大。
雲禾狠狠鬆了一口氣,抱緊了薛罔。
兩個人相擁在一起,沉默著沒有出聲。
樓梯口突然傳來了喧鬨聲,雲禾小心翼翼抬起頭,看見那些個安保人員把人押著。
到了走廊。
嘴巴上還塞了個不知名的布條。
再一看,刀疤哥旁邊的男人光著右腳。
至於為什麼隻光著右腳……
雲禾沉默的又看了一眼被他們押著的男人。
嘖,估計味道挺上頭吧。
看,他都微醺了。
男人確實是被熏的不輕,又想吐又吐不出來。
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。
此刻他無比痛恨那個自尋死路接單的自己!
早知道要受這種屈辱,就不乾了!
第二單就栽跟頭了。
倒黴啊!
刀疤男站定到護士台,撐在台上低頭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雲禾跟薛罔。
“小姑娘,沒事了,你們兩個起來吧。”
雲禾還沒有完全放下戒心,聞言抱著薛罔小心翼翼站起來,看了一眼那被他們壓著跪在地上的男人。
一聲不吭。
薛罔突然想到了什麼。
“奶奶!”
雲禾心裡咯噔一下。
對,奶奶還在重症監護室!
剛剛的停電,對她會不會有影響?
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,刀疤哥笑了笑。
“重症監護室的林翠娥?放心吧,重症監護室那邊的電跟平常的電不是同一處,斷不了那邊的電的。”
雲禾這才放鬆下來。
摸了摸薛罔的頭發。
右手依舊在發抖。
刀疤哥察覺到了,心想這是被嚇到了吧。
也是,任誰好好地半夜被人追殺不被嚇到才怪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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