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字頭承認是字頭承認,能不能撐起來,就要看堂口摣fit人的能力。
如果是廢柴,穿上龍袍也不會像太子,在血雨腥風當中,撐不住的。
雞仔和黑阿虎今天晚上能來,就是因為財路斷了,需要找個新老細,忠心義氣可不能當飯吃,隻能當人設,即便是羅賓五年之後出來了,也不會有地盤和影響力。
字頭隻會看在他為字頭出過力的麵子上,頂多給羅賓一個果欄過日子,五年的苦窯生活,江湖上最少得換三代人,出來了也不會有人還認識羅賓這塊爛招牌。
找新老細,一定要找實力強的。
如果靚仔勝連爛醉龍和肥仔南這兩塊廢料都搞不定,雞仔和黑阿虎也不會喝麵前的酒,他們會扭頭就走,現在江湖中缺打仔,各個字頭都缺少敢打敢拚的猛人。
池夢鯉也沒有強求,自己能給的已經全都給了,爛醉龍和肥仔南還不是識像,他明天就趕這兩個癡線出局。
爛醉龍最先表態,雖然心有不甘,但還是端起酒杯,大聲說道:“肝膽相照,勝哥,我敬您。”
不甘心又能怎麼樣!拋棄手上剛到手的場子,繼續瞎混,彆開玩笑了!
肥仔南見爛醉龍把酒給喝了,小眼睛哢吧了兩下,趕緊笑著端起酒杯:“勝哥,往後細佬我就仰仗著大佬您開工,肝膽相照。”
兩人把杯中的白蘭地都喝了,池夢鯉還是往日的老好人的笑容,滿意地點了點頭,他拿起酒杯,又讓服務員上了一瓶白蘭地,走到了雞仔和黑阿虎身旁。
“雞仔,阿虎,我知道兩位不甘心,但出頭的機會隻有一次,錯過了,就是錯過了。”
“但油尖旺是油水區,是福地,出頭的機會有的是。”
“大佬在的時候,油麻地堂口不算是字頭的場子,有十幾個場子,大家吃香的,喝辣的,光是代客泊車一個月就有好幾萬的收入。”
‘可現在,隻剩下幾個字頭的場子,手底下的兄弟們,過檔的過檔,找其他出路的找其他出路,像話咩?’
池夢鯉擰開了白蘭地,給雞仔和黑阿虎的酒杯中,又倒上了一點酒。
“場子丟了,財路就丟了,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。”
“我知雞仔哥和虎哥能打,手下兄弟也不少,我撐你們,鴻泰欠字頭一大筆錢,大口鴨已經被差佬銬走了,鴻泰也嗝屁朝梁了。”
“你們兩個掃東聯社的場子,把他們給趕出去,我會去跟孝字堆的傻鳳聊,一家便宜兩家占。”
“你們兩個插旗的場子,我和堂口絕對不過問,但按照堂口的老規矩,代客泊車得交出來,畢竟堂口的兄弟多,都要開工食米。”
“整天在爛拳館裡麵練拳,還真去打比賽咩?”
‘時代變了,一切都要往錢看,你要是想開堂口,我也沒有意見,廟街油水多的很,你們搞成清一色,我去跟老頂說,讓你們兩個紮職開香堂。’
“雞仔哥,虎哥,江湖上說你們是水房最能打的四九仔,可出道到現在,你們見過老頂幾麵?”
“就算是去見老頂,也是年底幫大佬拍長紅的時候,自己勒緊褲腰帶,讓大佬出風頭。”
“癡線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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