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雞仔坐在搖椅上,眉頭都要豎起來,牙齒咬的嘎吱嘎吱直響。
他正對麵坐著的是房東,正在一張接一張地數著鈔票,他心裡一團火氣,想要爆發出來,但轉念一想,拳館已經欠了三個月的租金了。
沒錢矮半頭!
不過,房東看在大佬羅賓的麵子上,緩了三個月,在現在這個世道來說,已經很講義氣了,隻能自個跟自個生悶氣。
“黃叔,這次不好意思,下次不會了。”
“這是今年的租金,最近有事要做,等得空了,請黃叔您喝老酒。”
見房東清點好錢數,就在租賃合約上簽了字,雞仔也拿起鋼筆,在文件上寫上自己的大名,然後招呼手下的馬仔,把簽好的租賃合約送到相熟的律師手上,辦理後續的公證手續。
香江商業租賃市場已經非常成熟了,律政司的鬼佬們,甚至公布了製式合同,方便租賃雙方使用。
“不客氣,大家都是老相識了,羅賓去進修了,但交情沒有斷。”
“雞仔哥,您先忙,有事拷我。”
房東拿著錢,跟雞仔客氣了兩句,就轉身離開了拳館。
雞仔見房東滾蛋了,他直接站起來,戴上拳套,上了擂台,讓正在訓練的拳手跟自己對練,因為心裡憋著火,手上就沒有留餘地,不出一個回合,就將拳手打倒在地。
“廢材!廢材!”
“就這兩下,怎麼去打比賽,癡線!”
雞仔心中的火氣隨著這兩拳揮出消散了,他將地麵上的拳手拉起來,嘴裡罵了兩句,然後就摘下拳套,抬腿跳下拳台。
黑阿虎帶著幾個人走進了拳館,坐在椅子上,掏出香煙,扔給怒氣衝衝的雞仔一根。
“螳螂說他妹妹結婚,脫不開身,東尼倒是願意來,但出場費用要先給,一個人,五百塊,少一分都不行,動手還得給安家費,一人一千塊。”
“我已經答應下來,讓東尼帶十個人過來,好算賬。”
“飛機願意過來幫忙,火車也會來。”
黑阿虎本就不善言談,把情況說完,就低頭吸煙,不再說話。
雞仔的眉頭皺的更緊了,人手少了一半不說,花銷多了一倍,平日裡喝完酒,都是好兄弟,一旦辦正經事,各個不是刮風,就是下雨,沒一個講義氣的。
“算上拳館的兄弟,頂多三十人出頭,如果沒有靚仔勝的借兵,我們打不下來幾個場子。”
“老福在油尖旺,最少兩三百個兄弟,隻有這些兵,不知道能不能搞定?!”
雞仔算了一下,感覺人手不太夠,但也沒有太好的辦法,錢已經花出去大半了,拳館的租金是每年五萬,這還是看在老關係的麵子上,打了七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