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鴨子哥乜?”
“今天沒有去鴨店開工?有時間打馬吊,真是稀奇!”
籬笆擋住了大口鴨前進的道路,嘴裡都是調侃,態度非常囂張。
大口鴨喜歡囂張的人,這些人身體中並沒有多少力量,就跟野狗一樣,隻要你往它頭上敲上一棍子,它們肯定會夾著尾巴落荒而逃。
這也是他一貫對付野狗的做法。
大口鴨微微一笑,突然抬腳,踹在籬笆的肚子上,這一腳,讓高有1米7,體重165磅(150斤)的籬笆,直接飛了出去,將麻將桌撞飛。
“撲你個街!”
“秀逗”
正沉浸在砌長城的四名賭客,就像兔子一樣跳起來,嘴裡都是抱怨的咒罵。
前台小姐見情況不對,趕緊將自己的收銀箱鎖好,然後自己蹲下去,按下藏在桌子底下的紅色按鈕。
“鴨哥,你今天怎麼有空?跑到雀館來鍛煉身體,想要打拳,去拳館,不要來雀館。”
池夢鯉從樓上走下來,來到了籬笆的身旁,將這個倒黴的家夥扶起來。
“我剛出差館,就聽說勝哥你紮職上位,我沒趕上你請喝慶功酒,非常的遺憾,所以過來討一杯喜酒喝。”
大口鴨靠在了前台,把嘴裡的香煙吐到了池夢鯉的正前方,差點蹦到阿瑪尼西褲上。
池夢鯉發誓,如果眼前這個撲街,要是把自己這條兩千多的絲綢西褲燙出一個小洞,他肯定會把他打成豬頭三。
“喝酒?你看這裡像喝酒的地方咩?”
“大口鴨,這裡是正規營業的場所,不是東聯社的爛拳館,你想發瘋,我就陪你發瘋,如果你現在滾蛋,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。”
池夢鯉把腳邊的煙頭踢到了一旁,走到了大口鴨的麵前,然後雙眼平靜地注視著他。
滾蛋?!
開什麼玩笑!
大口鴨笑了笑,這個撲街還是很傻很天真。
自己就是上來砸場子的,怎麼可能輕易離去。
“撲你阿母,靚仔勝,水房沒有”
大口鴨伸出手指,指向池夢鯉的鼻子,嘴裡的臟話剛出口,就說不下去了。
因為他的胃部挨了重重的一拳,他立刻彎成大蝦狀,整張臉都漲成紅豬肝,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池夢鯉沒有猶豫,左手抓住大口鴨的領子,右手快速出拳,狠狠地打在這個撲街的肋骨上。
一下,兩下,三下
這位鴻泰身邊的頭馬,並不是個硬漢,隻挨到第四下,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,直接滑倒在地。
“各位,繼續玩,鬨劇結束了。”
“被乾擾的四位先生,我表達最誠摯的歉意,喜仔,去對麵禮記酒樓要四碗魚翅,按照人頭,一人一碗冰糖雪梨,我靚仔勝買單。”
“話梅,這一把的抽水算在我身上。”
池夢鯉扭過頭,對著正在看熱鬨的賭客們喊道。
“多謝勝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