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是觸及了……呃……
“啊!”我慌亂地急急將他推開,緊捂著錦被將自己裹好,卻忘了……
龍泉被我一聲驚呼錯愣了一時,而後方覺出一絲,呃,寒意。無奈失笑著開口,“鳴兒,如此,你便是為得瞧清楚為夫這身子嗎?”
聞他之言,我方反應過來,他亦是不著寸縷的,且,已是被我推出了錦被之外,此時便是赤裸著側臥於榻上的。
我頓時麵上一紅,緊閉上雙眼,方略帶著為難地將錦被微微鬆了鬆,“勿,勿要受了寒。”
他順勢抓過便鑽了進來,我便是立時覺出一股寒意。
“嗬嗬,鳴兒,便是這十多日皆是著了中衣入眠的,你可知為夫忍得甚是辛苦……”
“你,莫要說了!”我仍是緊閉雙眸,雙手微推著他那堅硬的胸膛,卻又有些不敢觸及,故而於他似是欲拒還迎之態。
“哦?為何?可是昨夜不好?嗯?”
“啊啊啊!不許再開口出聲了。”我收回雙手捂住耳朵,他卻趁勢將我攬進懷中,壞笑著於我身上四處點火,我便手忙腳亂地與他相抗,反是顧此失彼被他占儘了便宜。
“哈哈哈哈。鳴兒,你我已是夫妻,如何仍是如此?”
“我,我怎不知你竟是如此,如此無賴!”
“無賴嗎?嗯?那,便遂了娘子此言。”說著,他便是再度將我壓住,雙手更是製住了我那阻撓的小手。
我頓時便是慌作一團,忙睜開雙眼怯生生地望著他,“相,相公,且放過我吧,我,我有些,有些,疼。”這確是實話,我雖是醒來,卻全身酸痛難耐,並無太多氣力,總覺乏得很。
龍泉聞言即刻翻下身子,四下查看,“何處?可是我弄疼了你?”
我忙攔下他,“莫,莫要再看了。”我怎會容他如此,趕著拉緊他雙手。
“鳴兒,怪我,不該如此毫無節製,竟是令你不適了。你且歇著,我去煮些熱水來為你擦拭一番。”說著便起身穿衣。
我確是亦要起身的,卻是軟弱無力。他見得便是一笑,“鳴兒,你且歇著啊,乖。”
看著他神清氣爽出了門,我便是含著笑再度閉上了雙眸……
“鳴兒,且醒醒,”迷迷糊糊之中,便是聞得龍泉柔聲喚著我。
“不要,我好困。”此時我竟是睜不開眼的,隻覺困乏,便是翻了個身又再度睡去。
“鳴兒,鳴兒,起來吃些東西可好?”
“嗯?嗯。”
“鳴兒,可要喝茶?”
“嗯嗯。”
我似是一直於夢中,僅是偶爾聞得龍泉微帶些急促不安的呼喚,卻是如何皆醒不過來……
待我再度睜開迷蒙的雙眸之時,龍泉已是攬緊我閉著雙目熟睡。我四下望了望,房中昏暗一片,僅有一盞燭火微弱可視物罷了。
我輕輕欲起身,便是驚醒了身側之人。
“鳴兒,你醒了?”龍泉抬手揉了揉帶些微紅的雙眼,驚喜之情顯而易見。
“我,”方出了聲,便是因得嘶啞便又止了。
“且先莫要開口,”龍泉轉身往炭爐上取了壺為我倒了水,邊吹著邊踱步而回,“有些燙,小心。”
我飲了幾口方舒服了些,推開茶盞便聞得他出聲,“可有何不適之處?鳴兒,你可知你這昏睡了三日,真真嚇壞為夫了。”
“啊?”我有些懵,“我睡了三日?”
“正是呢!”龍泉笑著撫上我臉頰,“若非我尚且懂些脈理,定是會被你嚇死的。”
我急急為自己把了把脈,“無事啊,僅是有些疲累罷了。”
他便是嗤笑一聲,“是了,便是日後我不會再如此不知節製要了你數次了,娘子初經人事,定是不適的。”
我頓時臉紅如血,羞赧地垂下頭。
“可餓了?”龍泉微微一滯,有些不自然之情,“那個,鳴兒,我,我不會煮飯,仍是自山中帶回的乾糧,烤了給你可行?”
“啊?”我一驚,“那這幾日你是如何過得?”
“呃,”他顯出尷尬之色,撓了撓頭,“首日便是吃了一些冷的,見你遲遲未醒有些憂心,把了脈方知你僅是疲累過度,又不得外出尋人,便就每日僅食一次,而後擁著你一同入眠。”
“哈哈,”我嗤笑起來,“堂堂龍少將軍便是如此度日?哈哈哈哈。”
“鳴兒,莫要笑了,為夫已是被駝駝那廝笑了幾日了。”見我不明就裡,便是紅著臉講述了他是如何欲要煮食卻險些將廚房燃毀了,又是如何被駝駝鄙視嘲笑的經過一一說與我聽。
他邊講述,我邊是笑倒於榻上不可自已,直至他滿臉羞惱之情,我方漸漸緩了口氣,卻仍是笑意不止。“哈哈哈哈,相公,你,哈哈哈……”
“好了,鳴兒,為夫已是如此窘迫了,你竟還笑得如此歡暢。”
“且等一等,容我再笑一陣。”我揮了揮手,繼續笑著。
“讓你笑,讓你笑。”他便是佯裝氣惱的不停抓著我的癢處,令得我大笑不止,不禁淚水橫流,更是小腹皆有些抽搐疼痛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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