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!”可兒滿是不可置信之態,回首瞪大了雙眼盯著齊紀雲。
盧祿則是趁機將可兒攬入懷中,已是上下齊手往可兒衣襟裡探了,口中更是汙言穢語不堪入耳,“哎呦,終是大家嫡女有氣度,這便開始往老爺身側塞人了?好好好!僅是,”單手轄製住不及他三分氣力的可兒,仍是步步朝著齊紀雲逼近,“齊小姐才是老爺我的新婚之妻,豈有春宵之時先去疼惜旁人之理?不若,嘿嘿嘿,娘子委屈點,老爺我一並來吧,啊?哈哈哈。”邊是說著邊不住單手解除自身衣衫,“這兩女共侍一夫老爺我還未曾嘗過,於此便先謝過娘子了,哈哈哈。”
齊紀雲雙手提著裙擺便欲逃離這是非之地,並不曾顧及此時已是衣衫不整、被羞辱不堪的可兒了。
盧祿怎會將這到口肥肉放走?眼見齊紀雲欲要跑出去,忙將已然嚇得哭成一團不知如何是好的可兒推倒於地,伸手扯住齊紀雲那及腰長發,絲毫不見憐香惜玉之情,用力往懷中一帶,便將齊紀雲整個人抱進了懷裡。“娘子這般心急啊,來來來,為夫替你寬衣。”
“啊!啊!啊!放開我!放手!”齊紀雲從不曾遭逢如此境遇,被一堵肉牆環住直嚇得驚叫連連,早已忘卻什麼身份規矩。
盧祿已是動手撕扯齊紀雲衣衫了,更是困住其腰身肆意親吻。
齊紀雲被一股股臭氣熏得險些暈厥,卻被自麵頰、脖頸處傳來的陣陣吮痛喚回了神智。強行令自身穩住心性,齊紀雲雙手推拒著那較之自己雙掌皆是大了一倍不止的胖臉,佯裝陪著笑意道,“夫君,夫君莫要如此!嚇到妾身了!妾身不曾與男子有過肌膚之親,夫君該是憐香惜玉才是啊。”
盧祿被這突如其來的柔聲軟語挑逗得愈發欲火焚身了,抱起齊紀雲兩步便至了房中唯一一個軟榻上,不由分說便壓了上去。
“夫、夫君,縱然夫君欲要行房,亦該先有個儀式才對啊,不然與莽夫苟合有何分彆?”
“娘子,為夫等不得了。”說著盧祿已是褪得唯剩褻褲了。
齊紀雲強忍不適,上手以指尖輕輕劃過盧祿胸膛,麵帶嬌羞道,“夫君。拜堂自是不及,卻是飲一杯合巹酒尚且可為,更是,”撐著上身貼近盧祿低語道,“亦可助興。”
“對對對!助興,助興!”盧祿誤以為齊紀雲已然認命,且是未經人事定是初次放不開,為得自身可歡愉,便未加深思,起身直奔案幾,抄起酒壺斟了兩盞便急急回轉,遞與齊紀雲之時竟是還不忘一旁地上恨不能將頭埋進前襟的可兒,“小美人,你且按捺一時,老爺定不會令你久候!嘻嘻。”
齊紀雲恨不能將其生吞活剝了!卻是滿臉逢迎接過酒盞笑得花枝亂顫,“夫君,快喝呀!妾身還等著呢。”
盧祿此時已將所有皆是拋諸腦後,更是不曾疑心此處怎會恰有此些物什,揚起酒盞便一飲而儘,棄了手中之物直直撲向齊紀雲。
“夫君,妾身不勝酒力,”齊紀雲佯裝抿了一點點,便將酒盞擋於兩人之間,“夫君代妾身喝了吧,”見盧祿欲要直將其掃落,忙送至其唇邊,媚聲呢喃,“妾身聽聞男子多飲可更為,勇猛。”
盧祿如何還會再拒,抓著齊紀雲的手便將她的那一盞亦送入口中,咽下後笑道,“娘子,為夫我無需飲酒亦可令娘子欲仙欲死呢!哈哈哈。”
齊紀雲被盧祿壓於身下動手撕扯衣衫,心內暗自焦急那藥何時可起效。
可兒自是驚異自家主子怎會這般行事,若非親眼所見,定然以為乃是一青樓娼伶!卻是心內已生憤恨,憶及方才自身被其舍棄便怒火滿腔,故而方不再助其逃離盧祿之手,反是希冀那藥力可再遲些生效,待盧祿得了手方可一解心頭之恨!
這多行不義之人終是不得相助!
卻是這房中春色被隱於暗處的蘭鮮看得萬分真切!心道這齊家嫡女絕非善類!卻是如此女子或可於自身一助!
正是可兒冷眼旁觀、齊紀雲心急如焚、盧祿即將得逞之時,房外傳來院門被大力撞擊開來之聲,隨之便是一個婦人高聲謾罵,“盧祿,你背著老娘跑到這裡私會哪個小娼妓?看我不剝了你的皮!柳嬤嬤,去將將那小賤人拉出來,定要令其赤身裸體遊街示眾!你們,還不快去將房門也撞開!老娘必要看看那小賤貨是何樣嘴臉!去!”
盧祿聽得此聲頓時一驚,方才那鬥誌昂揚之勢即刻變得煙消雲散了,忙不迭起身胡亂穿著衣衫,還不住叨念,“完了完了,那母大蟲如何尋至此處?”卻是轉而似又驚覺,望向已然羞惱得麵頰通紅、肚兜外露、衣裙被撕爛難以遮體的齊紀雲時恍然大笑,“哈哈哈。”轉向院中高聲喝斥道,“本老爺看何人膽敢亂來?我與新婦交歡有何不可?鄭氏,你若識趣便侍奉屋外,待本老爺與新嬌娘雲雨後自不會冷落了你,可若是……噗!”尚未及言罷竟是一口黑血噴湧而出,盧祿霎時冷汗不絕、腹痛難忍。
小主,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,後麵更精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