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方茗,”
林逸望著這個名字,挑了挑眉,說道:“她是我談的最後一個女朋友,大概一年前吧,我們分的手!”
“詳細點,你這麼幾個字我們能了解啥,查凶手呢大哥,認真點!”齊傘傘衝林逸翻了個白眼。
“這真沒什麼好說的,”林逸撓撓頭,說道:“你們不要覺得複姓的人就很特殊嘛,東方茗她就是名字特殊點,其實就是一普通姑娘,我們倆是在電影院看電影遇見的,她也一個人,我也一個人,就加了好友,後來就挺聊得來的,確定關係後談了兩三個月嘛。”
“這麼短?”
“她因為要去外地工作,我們倆都覺得異地戀沒結果,就分手了。”林逸說出兩人的結局。
“那她走的時候是不是很不舍,哭得稀裡嘩啦的,放不下你啊?”齊傘傘又問道。
“怎麼可能,都二十多歲的人了,不是十七八的小年輕,閱曆算不上豐厚,但也見識過不少悲歡離合。她挺理性的,我也挺理性的,我們最後一起看了場電影,和平分手,很平和。”
徐雅詩和齊傘傘聽完表情都有些意猶未儘的,似乎林逸講的和她們想聽的故事並不一樣。
“好吧,那看樣子這個叫東方茗的姑娘可以排除了。”齊傘傘道。
徐雅詩總結道:“你和這位東方茗姑娘以一場電影開始,又以一場電影結束,這個倒是蠻浪漫的。”
“那再講講這個呂清顏吧?”
“呂清顏,”林逸有些心虛的撓了撓頭,老臉都紅了些許,說道:“這個就是一次酒後的錯誤。”
“酒後的錯誤?”
齊傘傘和徐雅詩一同瞪大了眼睛。
“onenight那啥是嗎?”齊傘傘似笑非笑的問道。
“啊!”林逸又撓了撓頭。
“不對!”
忽然,齊傘傘和徐雅詩一同喊道,兩人發現了一個疑點。
“不對?哪不對了?”
徐雅詩說道:“你不是挺能喝酒的嘛,崔強大哥說你是他見過最能喝的,你怎麼會犯這種酒後的錯誤呢?”
其他人可以拿喝酒當借口,但林逸你不行啊。
誰讓你酒量好。
兩人這麼一說,林逸也撓頭道:“是啊,我那天是怎麼喝多的來著?”
林逸忍不住回想著那天。
徐雅詩眼睛眨眨,嗔道:“我看是自己想醉,所以就醉了吧,是吧?”
齊傘傘也扯著嘴角說道:“沒錯,這肯定是裝的嘛,目的不純的醉啊!”
“不是,我那天真喝多了。”林逸解釋道。
但齊傘傘和徐雅詩顯然不信,徐雅詩又問道:“那之後呢,你們倆又有什麼故事沒有?”
“沒了。”
“沒了?”齊傘傘和徐雅詩的語氣是問號的語氣。
“真沒了。”